“你们欺人太甚!”
芍药攥紧拳头,死死瞪着家丁,她气得浑身发抖,但不是对家丁,而对顾远,他真的就要把这件事情给做得这么绝吗?小姐也是他的女儿啊!
司徒香是个暴脾气,当下就道:“好家伙,你们这侯爷完全不当人了是吧?自己女儿出事不肯让府上的大夫看病就算了,现在连外头的大夫也不准进了,把事做这么绝小心提前下去见阎王!”
家丁一听这女人居然还敢咒自家老爷的,顿时怒了道:“你这个刁妇,竟敢口出狂言?!”
“不止要口出狂言,我还要打你呢!”司徒香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把风崖拽过来一推,“风崖,上!”
风崖:“你让我上?”
司徒香理直气壮地道:“师兄叫你过来不就是要你做打手的?不然我这三脚猫功夫哪里够看啊!”
风崖:“……”
他也无法反驳司徒香。
既然大人叫自己跟过来,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也知道大人终究是不可能放心得下顾长安。
反正来都来了,正好因为柳未青的事情他还憋着火,这次权当是发泄了!
家丁一看风崖就犯憷了,他们拿起了手里的武器挡在身前,虽然尽可能是绷紧了身体不让自己显得太弱势。
但他们打颤的腿,却暴露了他们此时的害怕。
风崖道:“在我下手前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让开我就不动手。”
家丁们也想让开啊,可是他们不敢啊。
要
是侯爷知道他们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话,肯定会杀了他们的!
瞧着他们不退不动,看样子是要死磕到底了,风崖也就不打算留手了,这些家丁没什么能力,武力值那么低下,就算来一百个,对他来说就是切菜一样。
家丁们就算怕也得上,他们一窝蜂冲上去。
风崖就是一推手,然后一掌,一脚,都不用离开原地,甚至连腰间的剑都不用拔出来,转眼间这群就已经全部躺地上了。
司徒香连忙鼓掌欢呼,“干得好!”
风崖睨了司徒香一眼,“别在这鼓掌了,赶紧去看顾长安。”
司徒香努了努嘴,“嘴上对人家不留情,心里还是挺关心人家的嘛,怎么跟你家主子一模一样,闷骚!”
她哂了一声,看风崖的眼神,直直能把人看出洞来。
风崖恼怒地叫她走,“少废话!走!”
司徒香哼了哼。
芍药连忙要领路,“两位跟我来。”
“慢着!”
就待几人踏进侯府的时候,顾远匆匆赶到,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眼看着这一地的狼藉,顾远扭头怒目切齿地看着芍药,“芍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都敢带着外人直接闯侯府了,把我的命令当耳旁风了是吧!”
芍药一咬唇,被顾远的样子吓地后退了一步。
刚好司徒香在她身后,扶住了她。
司徒香安抚着芍药,风崖扫了一眼颤抖害怕的少女,抬头就对顾远道:“侯爷逼得一个婢女大老远来国师府求助,原
因就是顾长安得罪了你,你连大夫都不让给医治,这件事要是说出去的话,侯爷对外的名声会不会更差?”
顾远脸色沉了。
外头对顾家现在讨论得热切,顾远成了什么残害子女丧尽天良的畜生,就才一天之内传言能够如此沸沸扬扬,要说里头没有国师府的手笔,他是绝对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