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把自已说的倒是挺惨的,但是他的父母到底是在外面租房子还是另外有房子就有讲究了。
丁建国可不相信许大茂的母亲在娄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佣人。
许大茂的老爹也不是一个什么善茬儿,要说许家没点家底丁建国是不信的。
特别是许大茂的母亲能够让娄半城把自已的女儿嫁给她的儿子。
这样的佣人在主人家里肯定是地位不一般的存在。
要不然的话娄家那么多佣人哪能轮得到许大茂娶娄小娥为妻。
所以对于许大茂说的话,丁建国可是不相信的。
不过许大茂到底有什么事情,丁建国还是很好奇的。
“大茂哥我这个人说话直,您别见怪,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直说就行了。
不用这样,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肯定没二话。
但是要我做不到您也别有别的想法。”
许大茂这个时候已经喝的醉眼朦胧了,酒量这一块儿他跟丁建国可是差远了。
他那个所谓的一大三小跟鲁省酒局上的规矩一比差距实在是太大。
要知道前世的丁建国可是经常出去做副陪的。
酒量什么样,那就不用说了。
在鲁省敢坐副陪这个位置的人,没个两三斤的量就别丢人了。
所以跟许大茂喝酒纯属就是欺负人。
听着丁建国的话,喝的迷迷糊糊的许大茂一只手搂着丁建国说道。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哥哥我苦啊!你说我这都二十多岁的人了。
至今还单着呢,咱长的也不错,不好说一表人才吧。
但也有模有样的,工作也不错,你说我怎么就找不到一个秦淮茹这样的媳妇儿呢?
你说,凭什么他贾东旭这么个穷鬼就能有这个福气。
我不服啊!”
许大茂的i话一出口,丁建国直接惊了,特么的你个老六。
竟然惦记上了秦淮茹了,这特么的……真的是同道中人啊!
“不是,大茂哥这话可不兴说啊,都是邻里邻居的。
可不能瞎说啊,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以后可就不好弄了。”
“我…我怕他们?我许大茂怕过谁来!我就是惦记别人媳妇儿了能咋样。
我又没干什么?他们能…能拿我怎么样?
惹急了我,我就去领导们面前告他们偷盗厂里的公物。
让他们都蹲监狱去,我……”
就这样还没说完话呢许大茂就直接醉倒了。
丁建国看的目瞪口呆的,这特么的上哪说理去你说。
你倒是把话说完啊,谁偷厂里的公物了。
怎么偷的,你倒是说明白啊,这让我怎么搞?
你不知道老子是保卫科的吗?
虽然丁建国想要让许大茂起来接着说,可是许大茂这个家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任凭丁建国怎么叫也叫不醒,没办法丁建国只能把许大茂扔到床上之后。
他家里的东西也没给他收拾,丁建国就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后,躺在新打的炕上,丁建国想着今天在许大茂家里喝的这顿酒真的是操蛋。
特别是许大茂这个家伙竟然从现在开始就出这种洋相了。
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得先把事搞明白在喝。
想着今天这一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丁建国也确实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
这天就要开始上班了,上班的工作还就是那样的老生常谈。
虽然枯燥无味,但也是平淡安定,没有什么变化就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