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愤怒的质问,可惜语调已经出现乱码。
江鸽子理直气壮的反驳“我怎么会疯了,那只是针对你的病毒,对了,我终于知道如何给你定位了,你不是人类,也不是生命,你就是盖尔的病毒,虽然杀毒程序也是病毒,嗨,我在胡言乱语什么啊所以你需要古老的恩卡巴斯基鹅鹅鹅鹅鹅鹅意不意外惊不惊喜鹅鹅鹅鹅”
他又笑出了鹅声儿,笑完,那家伙再也不能说话了江鸽子捏捏鼻子叹息“再见,很抱歉,我也想活下去啊,这世界多么好,谁不想活着呢”
他自言自语的唠叨“有件事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呢,你知道地球游戏人最害怕什么么咳我们最害怕外挂跟倒档了好吧,因为这是我的游戏,所以我自己就编了个小小的”他对着空气竖起自己的小拇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是个小小的外挂你没现么”
说,凡人出门,柴米油盐酱醋茶。
江鸽子出门,猪狗牛羊,大红花。
初春的冷雨,打在牛角巷的青石板路面上。
眼睛看到的,是巷子口两棵古老巨槐下,雨雾缭绕小长街,人从里面出来,带着三二分仙气儿。
耳朵里听到的,是路口打牛奶的铜铃声,结伙上班的自行车铃铛声,附近工厂大喇叭播报新闻声,洋伞支开的彭彭声,还有儿童穿着小雨靴踩水的嬉闹声,高跟鞋踏在石板路的咔哒声
而后,不知道哪位老先生打开了洋匣子,古老的戏剧丝弦远远近近,热热闹闹的这老三巷的一天,便慢慢揭开了幕布。
一座旧城,总有时光眷恋舍不得抹去的痕迹。
而常辉郡的老三巷,就是这城中人,无论最后走到世界的哪个角落,一说故乡,能想起来的地方就是牛角头,牛角尾,牛角街巷合起来的老三巷。
这一大早儿,江鸽子卸下门板儿,摆好自己的牛肉干摊子,这才端着碗想吃两口稀的,就听到对门段奶奶在阳台上问他“呦爷儿今儿起得早啊”
江鸽子笑的温柔极了,他说“早,早嗨这不是大集吗,起早点好多赚两个零碎花花不是”
段奶奶一脸不相信“看爷儿这话说的,缺谁的也不能缺您这两个不是。”
江鸽子承情的点头“那是那是”
段奶奶说完,忽然变了表情的说“爷儿,你知道么衙门收异兽肉的价格又跌了”
江鸽子闻言一愣,看着段奶奶的表情莫名的微妙起来。
他轻轻的唠叨了一句什么,然而谁也没听见。
“已经这么久了啊”
对面老太太愤怒的伸出胖乎乎的三个指头,像生了国家大事儿一般大声说到“衙门那边贴了布告,大弓野猪跌了三文,酸鸟的毛跌了十文啊我早就让你大哥去码头揽工,他倒好非要做祖传的猎人,我呸全盖尔的崽子,落地就能打的破玩意儿,有啥好前途还不如码头开吊车呢,都赖那个那个什么党来着“
“奶奶那是全民进步党”
“呸对,就是这个什么进步哎爷儿您哪儿去呀”
“中州”
“哎呦,这话说得,大清早的癫儿了,爷儿你去中州作甚呢,这早饭都不吃了”
江鸽子跑的飞快,他要去找个大傻子,恩,捎带还有个小傻子
老戏台前,三个调皮的崽子跪成一排,薛班主瞪着眼睛嘴角抽搐着。
邓奶奶扯着自己家孙子的耳朵,表情好不巴结的对老班主说“哎呦我的老哥哥,这几个崽,也就是您的手段能给磨平了看在三辈子街坊的份儿上您就收了吧”
老班主一脸橘子皮颤抖着愤怒“收了奶奶我收个屁您当我们六顺班儿是垃圾堆呢”
江鸽子从他们身边迅飞奔而过
街头铃铛脆响,打牛奶的吆喝在巷子口荡漾着。
树儿子看着老子的背影一阵委屈,又不带它于是它把满树的枝叶都委屈成一阵清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人们,这文正式完结了深深鞠躬。
这个时候,我就最后吐下苦水我可不容易了,从正月开始连排着五个长辈亲人住院,手术,我家婆婆几天前又摔了一脚,腿断了
其实吧,我知道人到中年身不由己,可我就这一点爱好,好不容易抑郁症从中重度到轻度,我都感恩的不成了,接着我家成群的小朋友就开始排队给我找麻烦,好吧,八月底我还要嫁闺女。
这就是生活啊,它到处是压力,你又不得不接受并努力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你们啊,不管多久,不管多么艰难,我写,你们就在。
十里长街是我恢复文感之作,它算不上好,咱下本努力。
人生艰难,我也就这点爱好了
最后我爱你们虔诚的感激你们的支持
等我状态好了,我一定奉献更好的作品
鞠躬谢谢大家。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