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这是个送命题。
眼看着姜湛的神色越来越可怕。
姜白想起自己昨晚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她真的不能再来一遍了。
姜白开始酝酿。
姜湛的吻就直接落在她唇角,把她无意识点在腿上的手握住。
“每次想撒谎都这么动作。”
姜白“”
姜湛说“如实说,别编,我能分清真假的。”
魏子胥隐喻的那些劳什子自杀给自己铺路根本不可能生。
如果姜白只是为了给自己铺路,她活着才会更加有效果。
姜白心里一梗,男人都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吗
昨晚还在床上叫自己小甜甜,今天就直接吓唬自己。
姜湛语气虽然温和,但姜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如果自己的答案有疏漏,姜湛很可能要做做到自己说为止。
姜白正要张口说话,某人就狠狠的吻着她。
“编好了”
姜白“”你冤枉我,你瞎说。
几分钟后,姜湛松开姜白。
姜白气喘吁吁。
她想,不公平,分明接吻次数都一个巴掌可以数过来,为什么她还是菜鸟级别,姜湛已经晋升老鸟级别了。
姜白正要说什么,结果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傅萌打来的电话。
姜湛点了接通,免提。
额头却还抵着姜白。
姜白赶紧憋着气儿,她可不想被傅萌听到。
电话那头傅萌先喂了两声。
“白白,你在哪儿,你室友说你昨晚根本没回去,今天早上也没去上课。”
“你难道真的”
姜白瞪着姜湛,可看着某人那熟悉的漆黑的目光,她赶紧收回视线。
反正都这样了,破罐子破摔吧。
姜湛说“姜白在我这儿”顿了顿,他补充,“复习数学题。”
傅萌声音里夹杂着一种怀疑人生的感觉“打扰了。”
数学题反正她不信。
姜湛挂了电话,眉梢微扬。
好像在说,是你朋友不信,不怪我。
姜白知道这个电话肯定得接,要不然一会儿打到父母那里,她就真的要完蛋。
但她现在嗓音别人一听就能听楚之前生了什么。
姜白说“我自杀是因为我当时觉得自己该有的一切都有了,好像生命也没什么奔头。”
“这可能十分消极,但的确就是我当时的真正想法。”
“至于亲人,我无父无母,养我的父母们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只在乎利益最大化。”
“姜湛,我当时剩下的唯一一个亲人就是你,所以我才想把公司留给你,仅此而已。”
姜湛心跳突然慢了半拍。
他直觉其中肯定有猫腻,但具体哪里不对,他却又说不上来。
毕竟穿书、任务什么的,姜湛根本不会想到这点。
姜白说的有理有据,让姜湛就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