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规则来说……还是实践出真章,等之后有机会了在现实里试一试吧。
十二名远古血脉?应该除了自己不会剩下几个了,也不知道自己和他们靠近时会不会有什么提示。
还有石板的认可。
等等。
观望了一下身旁一周亮起的9座石碑,他有些兴奋的拉了拉袖子。
他摸了摸第一块石板,一个陌生的画面充斥了他的脑海,强制于性剥夺了他原本的5感,让他如同身临其境:
一个穿着僧袍的老者走过蚊虫丛生沼泽,千里银川的雪原,烈日当空的沙漠,结晶丛生的天灾区,最后从他视野中走出。
有光明的地方便会有黑暗,一边是温暖宜人的春季,另一边就有可能是寒风刺骨的严冬,有肥沃的平原,就会有荒凉的戈壁。
苦行,自有它本身的道义。
幻觉消失,他又回到了这片传承之地,手掌下的石碑依然在出蓝色的光芒。
这就,认可了?这么简单?
可是自己明明没有感觉到力量有所增强啊,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带着心中的疑惑,他又摸向第二块石板:
一处尸横遍野的战场,血水深深染红了土地,那是万干邪魔支离破碎的身躯所流淌出的血液!
上百名强者在邪魔中拼杀,在他们中央,一个站在护盾中的白菲林正紧闭双眼,不断放出法术治愈他人,黄色的丝带状光芒不断舞动,看起来是神圣非凡。
只是,终究是入不得出。
我带着希望,见证历史,生离死别,在我这里如同虚设,我从来不需要他人来书写我的功勋,我厌恶那些辞藻华丽的传记,我想看到的,只是这片大地迎来万家灯火阑珊的那天。
华丽的画面断了,他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振奋,就如同一口气吃了三颗薄荷糖在猛喝一口凉水一般,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着实让他倍感兴奋。
他又摸向第三块:
深夜,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异形穿着服饰各不相同的人坐在废弃的民房中,一个长着九条尾巴的白狐狸女孩正在小声唱歌,歌声环绕着众人,洗涤着众人疲惫不堪的心灵。
上天给了我怜悯之心,却没有给我解救众生的能力,见不得这世间万般疾苦,就要以平庸无奇的身躯绽放自己的华光。
……
一个黑色皮肤的男人站在广阔的沙海,周围的黄沙盘旋起舞,将男人把在其中。
男人的背后,是他的祖国。
男人的面前,是无边无迹的海嗣。
男人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仿佛是在对着上天祈祷,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生他养他的地方,右手猛地拍向地面—
一颗陨石撕开大气,朝他坐落下来,男人却丝毫未动。因为隔石上正有数不尽的源石碎块疯狂地涌进他的体肉,在他的牵引下,绕着城池形成一圈没有任何物。种能够越过的生灵禁地。
强行冲入的海嗣因感染而死,破碎的尸体又使禁地扩增不断。
他成功了。
那他在哪?
他已经和他所爱的国土融为了一体。
命运并不是信奉神明之人蛊惑人间的词汇,它存在于你我共同的意识,纵使你知道了道路的尽头,你依然不会停下脚步。
……
一个不着片缕的男人在前进,周身的海嗣虽然能撕碎他的甲胄,却无法伤到他那覆盖着青色鳞片的完美躯体
肌肉弘结的三米高的阿达克利斯,拥有着这片大地上最强的肉体,肌肉弘结的右臂自身前一挥,音爆炸开雨幕,清出了一片空地。
作为西域最后一名将军,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同伴只剩下了这个身躯,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远处那若隐若现的巨大身影
海嗣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