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如此紧张,那人刚刚出了监狱,断断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坑害你们。”
诸葛长青看气氛很是沉重,连忙缓和。
“说的是。”
杨三郎轻声一笑,应了一声。
然而这话,听听也就算了。
一个被恐惧和压抑折磨过的人,只会更加疯狂的报复。
不会‘明目张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事已至此,还是小心为上。”
事情并不容乐观,与其粉饰太平,自欺欺人,倒是不如小心戒备,迎难而上。
大事面前,如花总是冷静自持。
几天时间,日子倒也当真过得古井无波,仿佛当真如诸葛长青所说,不会这般明目张胆地行凶作恶……
然而,如花总觉心神不宁,仿佛这背后正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爷,您可想好了怎么帮我出口气了吗?”
春花的手指不断在雄霸天胸前打着圈圈。
这人脸是长得难看了些,不过这床上的功夫,不是一般地好。
一番征讨,杜春花早已拜倒雄霸天的裤裆之下,当真也是没谁了。
“等着瞧吧,就得让他们看看,我雄霸天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那我爹娘那里?”
好在杜春花的良心还没有泯灭,还能想起自己的爹娘。
“放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雄霸天拍拍杜春花的手,笑道。
胸前的肌肉鼓鼓囊囊,说话声如雷震。
不管从哪里看来,雄霸天都比杨老六好了百倍不止。
然而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杜春花又怎会
忘记当初受过的种种痛苦。
见他应了下来,杜春花眼角微挑,一把又将雄霸天拉回到床上……
“这么久了,也不见我爹娘,我想见见他们……”
杜春花到底不放心,没过几日便又催促雄霸天。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来,我带你去看看。”
雄霸天刮了刮杜春花的鼻子。
“如今他们就在后山之上,你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真的?”
好容易得到父母的消息,杜春花乍惊乍喜。
拉着雄霸天便往后山跑。
恨不能一步跑到爹娘面前。
然而,当她找遍后山都不见两人的影子时,心里有说不出的慌乱。
“爷,我的爹娘呢?”
“急什么?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