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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o多看了一眼。

這是什麼邏輯。

顧獻氣笑了，他把人的腦袋轉回來：「狗咬了你一口，你也咬它一口？」

o1o猶豫了一瞬：「唔，小狗可以。」

軟軟的，看起來很好吸。

顧獻壓下去的火又重燒了起來。

他咬牙道：「我咬了你，你——」

話頭猛地頓住。

諾伊斯就像個笨蛋，對什麼都不知道，整天都仗著不知道在自己面前亂來。

果然。o1o抬頭，端詳一般看了看他的薄唇。

顧獻僵硬地抿起了唇，淡色的唇畔因為他的動作染上一層薄紅。

o1o道：「唔，也可以，看起來很好吃。」

顧獻抬頭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o1o像是被他的目光咬了一口，委委屈屈地低下頭：「不要凶啦。」

顧獻兇狠地把人扛起來：「以後不要學小黑。」

什麼都亂吃。

還什麼都不知道。

他看諾伊斯才像小狗。

顧獻道：「你再亂吃，下次我就教訓你。」

黑影委屈地竄來竄去。

腳底被顧獻踩散的黑暗像是蒸騰的霧氣，向上瀰漫著，他高大的身影幾乎將諾伊斯整個人籠罩住。

可是o1o毫無知覺地說：「好哦。」

他乖乖地被顧獻扛著走，過了兩秒又道：「可以帶上我的糖果嗎？」

顧獻兇狠的腳步頓住：「在哪裡。」

他語氣冷酷，好像是要對罪魁禍糖處以極刑。

o1o伸手指了指剛剛呆的地上，那裡有一個被紮好口子的棕色小布袋，裡面都是他拜託店員仔仔細細包好的。

黑影自發地躥了過去，然後過來捧著糖果袋子送到o1o手邊。

o1o抓到手裡，努力地用小拇指勾了勾顧獻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指。

顧獻冷冷道：「怎麼了。」

o1o：「我們要走掉了嗎？」

顧獻臉色更臭：「不然呢，留下來看醫生？」

可是，原本的世界線里，顧獻和醫生第一次見面後，反叛軍就跟著顧獻了呀。

現在自己的反派值那麼低，世界線偏移的話，自己連及格線都夠不到了！

「什麼，」o1o驚恐地道：「你不給他們做領了嗎？」

顧獻：？

他回頭看看被自己的黑影弄得一團糟的場景，低頭沉默不語的醫生，還有呻。吟的人們。

顧獻：「什麼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