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室透和绿川裕司在意的是他们的同期死了。
而且因为审查和训练,他们一个月才能有一次放风的机会。
值得庆幸的是,sikasi死后半个月的那个周日,就是他们的自由时间。
“这不应该!他为什么会?”
安室透已经没有了当初见到寒川时候的冷静,他像个暴怒的狮子一样,用大吼来宣泄着自己的怒气。
绿川裕司也感到很无奈,可是这样的情况……
“我们别无办法。”
他的声音格外冷静,手上也在安抚着安室透,不断拍打着安室透的后背:“放轻松,安室。”
他的眼神中有着担忧,可是他是这样的冷静,让安室透反而无法冷静下来。
安室透不是想要指责自己的幼驯染,只是绿川裕司太冷静,让他有一种同期死了,而绿川没有悲伤的错觉。
这当然是错觉!
安室透不断地劝说自己:你已经有一个同期离开了,你不能也不可以向自己的幼驯染火!
归根结底,这是自己无能的表现。
金男人在沙上坐下来,双手挠着自己的头,他难得这样明显的宣泄自己的情绪,脸上也一丝笑意都没有,全是满满的烦躁。
在知道寒川的死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月,他不可能为此表现出哪怕是一点点的不忍心。
黑衣组织里的人还拥有善心……就算是底层人员,也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下的。
绿川裕司摸了摸他的头,把他的头顺了顺,让那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重新变得柔顺。
他叹息一声:“安室,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
他们当时没有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反抗,那样暴露的不只是寒川一个人,还会有他们两个。
暴露事小,之后再想要安插人手进入组织……公安基本上很难找到人手,而且审查也会更加的严格了。
那才是得不偿失。
现在暴露只会是多两具尸体,并可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安室透的声音充满了沉闷:“我知道不是我们的错,可是……”
没有人能够在挚友死了之后无动于衷。
他们都是真心相交,如果表面上无动于衷,私下里说不定是怎么样的崩溃。
绿川裕司也没话说,他只能安抚地拍拍幼驯染的后背:“……”
一下又一下,很有规律。
安室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他仰头看着站着的幼驯染:“寒川和原是有联系的。”
绿川裕司眨了下眼,也想起了这件事:“那你要去问吗?”
他们这一批通过审查的底层人员也有好处,基本上摆脱了监视的境地,所以也就相对自由。
安室透点头:“我想去问问。”
可话是这么说,但原研二已经疯了不止一天了。
之前就说过,寒川回复原研二的消息最多是三天会回复一次,虽说这三天原研二是度日如年的状态,但是好歹能得到回信,让他摆脱焦虑。
松田阵平每次见原研二看完手机邮件没有笑容,他也是有点心里怵的,生怕hagi心理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