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已经两年没见过他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大婚当日,容之挑开她的喜帕,二人一眼万年。
他温声细语的在她耳边低语,“小家伙,可还记得我”。
容之取下她头上的凤冠散开秀,喝醉的他脸比朝倾歌更红了些,他跪地上手撑着头靠在她膝盖上看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
他痴痴的笑说:“我的小歌儿终于长大了”。指尖轻触着她的唇朝倾歌,看着面前两年未见朝思暮想的人。
容之掐了掐她的脸,对上她的眼睛。然后吻上她的唇,续而是不断深入的加深这个吻,攻城夺掠的舌往她口中探去,跟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朝倾歌现学现用,很快就反客为主,主动跟他纠缠。
在朝倾歌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容之才不忍的让她大口呼吸,朝倾歌:“夫君~”
容之眉眼一笑,容之眼中所剩的清明已经完全消失,气氛暧昧的他看着她的唇:“补偿我的夫人,让你等我这么长时间……”
朝倾歌这才知道,即便两人两年未见,倾心之情并没有被时间冲淡…
“歌儿……可以吗?”见她点了点头,他才握紧她那修长的玉指。
触觉变得很灵敏,手上的触感被放到最大。
“……叫夫君……,嗯……”
“乖……”他醉酒后的声音缠绵又暧昧
她的身形又颤了颤,弱弱的回道:“很乖……”
他听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像奖励一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到屋内,柔顺的青丝垂落。
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玉指轻描眉眼抵住散着淡淡栀子花的口脂上。
“夫人喜不喜欢?”
他凑近上来,指间划过她潮红的耳朵,“夫人刚刚还说喜欢的”。
容之口中轻喘着气,头紧紧贴着她的锁骨,在她脖颈处锁骨处。
“好舒服,……歌儿……好厉害……”
朝倾歌傲娇的用手戳他。
贴着容之坚硬的胸膛,此后她有了依仗,只有她能抱着容之。
容之轻轻使了点力,让朝倾歌在他之上,稍微往他的方向靠了一点,直视他的眼睛。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
容之抬起头,轻轻将嘴唇触碰到倾歌的嫣红的口脂上。
她的手支在他的心上,另一只手轻轻放在着容之的臂膀上。
…………断断………续续容之闷声出一声绵长的呼息,朝倾歌不由自主地靠在容之肩头。
容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朝倾歌在他怀里一点也不敢再动了。
容之酒醒一半,见朝倾歌已经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正准备离开,容之抬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扯入怀中。
清醒的容之手指划过她的锁骨,一点一点摸索的样子,让二人身体有些颤抖。
他可怜巴巴摇尾乞怜道:“夫人我刚才喝醉了不记得生了什么,夫人帮我回忆一下好不好~”。
朝倾歌被他厚颜无耻的脸皮惊大了眼睛,又羞又气大骂:“可恶的容之”
他在洞口附近寻找了些草药,想给朝倾歌的退烧。
南宫羽采药时被乘坐马车的一个华服少女撩窗看见。
少女看见他长的好看,但是衣服脏乱身上又有伤她说:“你是哪家的公子怎么这么落魄。”
南宫羽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南宫羽说自己跟姐姐朝倾歌是出门拜佛的,但是遇见土匪逃跑时受了点伤,他姐姐生病了。
少女想了想,决定先救他的姐姐朝倾歌,等她醒了再打探了解。
惊醒抬眼,是陌生的房间里,下床赤脚慌忙走到梳妆台铜镜面前。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
抬手抚摸自己的脸。
原是夕阳西故去,大梦初醒。
凤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