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兩人忽略的一號帶著憤怒的顏文字也衝進了門裡。
幾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扶如是才走了出來,她收到了齊舒媛的傳音。
「前輩,現在情況如何?」
扶如是試著穿過那扇門,可惜她沒有像扶聲她們那樣消失,她僅僅只是穿過了門而已。
「我無法隨行。」
冷月宮,齊舒媛從打坐中醒來,她睜開雙眼,心下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起身坐在窗前,隨後拿起筆畫起一個人的模樣。
她一邊畫一邊同扶如是聯繫:「無礙,我會看著她們的。」
停下筆,紙上那人的模樣已經清晰,齊舒媛卻有些不滿意,她拿起畫對著陽光有些嫌棄:「許久不畫都手生了,竟沒有半分師姐的風采。」
隨手將畫毀掉,齊舒媛坐下又給一號傳音:「情況如何?」
「主人!大事不好啦!」
咔嚓一聲,那可憐的桌子再次卒。
齊舒媛眼底湧出濃重的血色,房內的花瓶也隨之裂開。
「說!」
一號被主人的語氣嚇了一跳,她趕緊回覆:「我們被傳送到船上,船上的人逼迫師姐跳舞,師姐沒有靈力,不從拔劍。」
齊舒媛拳頭一緊:「繼續。」
拔劍?拔劍自刎嗎?
一號深吸一口氣,聲音悲傷:「然後那些可憐人就被師姐砍死了,唔,真可憐。」
齊舒媛:「……」
齊舒媛:「我看你是在戲弄我。」
一號抖了抖,嚇到哭:「主人,我真不是故意耍你的。」
齊舒媛掀桌怒道:「那你說什麼不好了!」
一號的聲音顫巍巍傳了過來:「因為師姐暈船昏過去了。」
齊舒媛揉揉太陽穴,最後吩咐:「好生照看著,還有下次要再這樣一驚一乍,你知道的,嗯?」
一號點頭如搗蒜:「嗯嗯嗯。」
應沫雨看著一號一會兒變一會變的臉,她關心道:「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很不好。」
一號不覺得自己現在這張臉能看出臉色,她苦笑著說:「沒什麼,我也暈船了。」
應沫雨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見地上扶聲難過的蹙起眉毛,有些著急:「這船還沒靠岸嗎?」
一號搖搖頭,她連這裡是哪兒都不清楚。
船上才經歷一場廝殺,可那些倒下的人卻逐漸消失不見,最終只剩下她們還有這自由前行的船。
這似乎是一條河,河面上飄蕩著白色的霧氣,讓人看不清具體情況。
不一會兒有三隻麻雀從窗口飛了進來,她們站在應沫雨肩頭告知她們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