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要辯論起來,她似乎,從未輸他幾分。
「就這裡吧。」
程玄度定定開口,帶著某種決心,「我今晚留在這裡。」
「這樣,即便肖姨他們過來,也不會露破綻。」
更重要的是,西苑那個獨屬於她的樂園,還不想被外人涉足。
名義上的丈夫也不可以。
而許弭顯然誤解了她的意思,用複雜而心疼的眼神看向她,欲言又止。
那一瞬間,愧疚強勢登頂,一遍遍譴責著他的過分。
好難。
……
下午,程玄度去了趟Vent,交代這幾天的工作安排。
心情明顯受到了影響,連福年的報告,都聽得心不在焉。
「你臉色好差,又熬夜了?要不要這麼拼。」福年關心道。
程玄度勉強笑了下,問了個很莫名的問題:「我這個發色堅持多久了?」
「年後換的吧,」福年給了一個保守的回答,「想換發色了?」
「嗯。」
「你心情不好。」
這次是肯定的。
多年好友,福年太清楚程玄度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看起來張揚,但從不衝動。
過去追求刺激,可在那次意外後,就變得謹慎起來。雖然經營著s17,但並不會酗酒,只偶爾小酌。以至於,面對負面情緒時,並沒有太多的宣洩方式,除了畫一些只有她能看懂的,風格迥異的畫,就只剩下了換發色。
「你最近的情緒不太對。昨晚陶喜過來你都沒去,今早還公然翹班,不像你。」
程玄度放下手中的報表,漫不經心地宣布著重磅聞:「沒有,情緒穩定,就是抽空結了個婚。」
「和許弭?這麼突然?」福年震驚起身。
「突然嗎?」程玄度輕笑,轉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神色不明,「挺委婉了。都給了我們這麼久的緩衝時間。」
「採訪一下,已婚是什麼感覺?」
「沒什麼意思,依舊是逢場作戲。」
程玄度疲憊地打了個哈欠,「這幾天太緊張了,希望早點結束,能睡個好覺。」
福年突然鬼祟一笑,湊近,「有件事很重要我很好奇。你們……結婚了,要一起睡嗎?聽說賽車手的身體素質很強,你要試試嗎?」
哈欠卡住了。
程玄度推了推下巴,眼角還因此帶了點淚光,可語氣卻陡然攀升,「我瘋了嗎?」
察覺到音量有點過度,程玄度抿抿唇,不自在地轉移話題,「只是聯姻而已。我和他都清楚,沒人會越界。更何況……」
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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