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靠近她,就在他努力想要靠近时,一阵鸡鸣声打破了梦境。
阳光透过木屋的窗户洒在溁沨俊俏的脸上,睁开惺忪的双眼看见孟知在窗外和暶老爷子相谈甚欢!
暶月背着满满一筐草药从远处走来,原来一大早暶老爷子就让暶月去采草药。
“爷爷,我回来了!”暶月放下背篓,洗洗手,来到孟知身边,正好齐孟知的肩膀。
爷爷扔掉手中的烟,立即开坛做法,孟知去把溁沨扶到外面。
暶老爷子拿过背篓里的草药,他伸出满是皱纹的手,轻轻地将那草药递到了溁沨的面前。
示意溁沨凑上前去闻一闻。
溁沨听话地将脸凑近,当他的鼻子刚靠近那株草药时,一股浓烈到几乎让人窒息的味道瞬间冲入他的鼻中。
那味道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异常刺鼻,让他的脑袋都有一瞬间的发懵,胃里也开始有些隐隐地翻腾起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暶月默默地端过来一碗青绿色的药,还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下咽的气味。
暶老爷子目光坚定地看着溁沨,不容置疑地说道:“喝下去。”
溁沨咬咬牙,用手捏住鼻子,闭上眼睛,然后端起那一大碗药,以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将那满满一碗药硬生生地灌进了自已的嘴里。
没过多长时间,溁沨就只觉得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难受至极。
孟知眼睁睁看着苦不堪言的溁沨,内心满是疼惜,却也只能默默在他身边,他不能替他分担,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身边默默陪着他。
“你俩过来,让他在阳光下晒一会!”暶老爷子大声叫住暶月和孟知。
时机还没到,溁沨在烈日的酷晒之下,没过多久便大汗淋漓,仿佛整个人置身于蒸笼之中。
心口处异常地疼痛,胃里好似有千万匹狂野的骏马在肆意奔腾!
茫茫大山里裹着一件厚厚的雪白衣裳,如一幅油画。
暶老爷子来到溁沨身旁,又从背篓里取出一株草药,暶老爷子拿了一把糯米洒在草药的上面将其放置地上。
“月儿,拿黑狗血来!”暶老爷子回头说道,暶月从自已的手提箱里取出一小瓶的黑狗血递给暶老爷子。
暶老爷子接过黑狗血,把黑狗血倒在桃木剑上,嘴里念念有词,一只手紧握桃木剑,一只手十指和中指并拢放在桃木剑之上。
只见暶老爷子大喊一声“破”桃木剑发出一道刺眼的亮光直逼溁沨。
溁沨只觉得喉咙好像有什东西要挣脱开来,嘴巴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霎那间一道黑影缓缓被抽离出溁沨的身体,还有一只如拇指大的黑色虫子也缓缓从溁沨口中出来。
两者在挣扎竭尽全力挣扎着不肯离开溁沨的身体,可现在也由不得他们做选择。
暶月见状立即拿起地上那株草药向那只黑色虫子打去,黑色虫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立马冒出一缕黑烟。
血海梦魇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嘶哑声被暶老爷子收入囊中,看着碗里水里那团黑气暶老爷子无奈摇摇头!
“何苦呢!作恶多端,恐怕永生永世都不能轮回转世了!”
溁沨一下子瘫倒下去,孟知赶忙去扶着溁沨。
“把他扶进去吧!”
“爷爷,它怎么办?”暶月看着地上扭曲的虫子再看向暶老爷子,原来这就是蛊!
“还好他中的只是简单的蛊,要是在复杂一点的,老夫也无能为力啊!”暶老爷子长叹一声!
“先用糯米洒在它身上,再拿火烧了!”暶老爷子又继续说道!
“老爷子,放过我吧!”碗里那团黑气开口哀求道。
“你啊你,当初咋就不肯罢休,好好去投胎呢。”暶老爷子无奈的叹叹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当初肯放下执念也不至于飘荡在人世间,更不会被有心之人捕捉加以利用!
暶月照着暶老爷子的做法将那虫子用火烧了,进屋去看溁沨。
“我知道错了,还望老爷子网开一面,将我送去投胎吧!”符水的作用下,血海梦魇才大梦初醒,恢复了自已的意识,才知道自已差一点害死了一条人命。
跟暶老爷子缓缓道来自已曾经的如何含冤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