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理解我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余迢被他的话噎住,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
“扣回去,衣领。”路款冬看着他说。
“那你要怎么办?”隐隐的[火]re从心肺慢慢冒上来,觉得自己快要站不稳,余迢乖乖扣好,拉开椅子,坐在路款冬对面。
自己这是怎么了……余迢一只手挡在眼前,不想让路款冬看出自己的不适,另一只手攥紧衣角。
“你不会、难受吗?”余迢先问他。
“余迢,”路款冬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想到何柳明说过的,这是分化的前兆,能隐约受到a1pha信息素的影响,这时候需要满足他,他才不会那么痛苦。话锋一转,“嗯,挺难受。”
“那。。。”
话还没说完,路款冬忽然站起来,感受到余光被遮挡,紧接着余迢也被他一并牵着,去到更偏的角落。
很轻地将余迢靠在墙上,后脑勺的头被压得一团糟。
两只手腕被路款冬握住,太近了,晕眩的感觉更明显,余迢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路款冬垂眼,灯光在他丝间倾注,游曳。而后他将余迢两只手,慢慢往下。
指腹碰到那[木艮]又[月长]又re的东西,余迢整个人一扌斗,吐出的气息悬浮时仿佛都在页,他问,“是、是现在吗。。。要在这里帮你吗。。。”
很紧张,但总比在家里要好得多,路款冬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将死的、即将被逮捕的鸟,换作之前,余迢这时候应该已经被“捕食”。
气息交纟,某种升温的情绪变成了引子,让暧昧不断在空气里酵,眼前好像有一面玻璃,要泛上汽珠一样,余迢陷入朦胧的大雾里。
余迢在想路款冬为什么还不松手,让自己帮他?
“你看看清楚,你碰到的是你自己的。”路款冬微微笑着,一边说一边将余迢的手往上探索。
「“易感期不稳定的因素有很多,像你这种情况就很明显了,应该是受余迢的影响,我早说了他和你的信息素契合度应该很高,你自己不去测。”
何柳明取下听诊器,而后为他打了一针抑制剂,大周末被叫出来他很不爽,路家没有私人医生吗?
但人不能为了睡觉连钱都不要了,何柳明默默咽回吐槽。
“这么不公平。”路款冬给了一句无头无尾的回答。
“什么?”何柳明问。
“只有他对我产生影响?”
“当然不是,契合度是相对的。”」
与何柳明的对话一瞬间穿过耳边,路款冬笑意很浅,但不难看出他是高兴的。
余迢一怔,紧张得哆嗦:“别、别再动它了。。。”
“你好像是第一次,不需要借助任何动作,就对着我y了,”路款冬微眯着眼,眼底透出好奇,“是不是啊,余迢。”
每一阵心跳都如擂鼓,震得他快要耳鸣,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虚化,唯独路款冬的眉眼、鼻子、嘴唇,再到他每根头丝都清晰地聚焦起来。
他说的对,但余迢不想承认在亻故爱时有反应很正常,可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这样?
不可能,我不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对路款冬有那种想法。。。余迢内心坚定道。
“不是的,我、我今天本来就有点不舒服,我想我应该是犯病了。。。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病。。。”
余迢开始胡诌,尽管内心有另一个声音在放大回响是从路款冬来snof1ake之后才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