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不能动,反而更难受了:“皇上,快解开……”
应采媚难受死了,但是皇帝还穿戴整齐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她十分不痛快。
皇帝拿着羽毛在她笔直的双腿间轻轻一划,听着应采媚难忍的呻吟声,瞧见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绯色,心底的阴霾仍旧没完全褪去。
“爱妃已是朕的人了,还整天心心念念着你的师父?”
“没有谁能替代师父,而且妾什么时候变成皇上的人了?”应采媚瞪了他一眼,可惜如今波光潋滟,反倒失了锐利,只余下娇媚。
皇帝唇角一弯:“自爱妃踏入后宫开始,便是朕的人了。爱妃莫不是以为这皇宫进来得容易,出去也不难?”
应采媚心里咯噔一下,皇帝难道不打算放她回去师门吗?
明明只是躲避外面的追兵进宫来的,她早早打算养好伤就离开。如今看皇帝的意思,不想放人?
她眼珠子一转,皇帝凭什么囚着自己。就算甩不掉宫内那些高手们,还可以通知师父来接自己!
想起师父,应采媚眉眼一弯:“皇上莫不是忘了,师父送的了妾进来,自然能把妾接回去!”
皇帝手上动作一顿,应采媚的神功才练就第二层,与他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只是她的师父,功力倒是跟自己不相上下。
要是真的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
但是要从皇宫里抢走他的女人,皇帝并不需要自己一个人上前,有足够的帮手和办法,让人进不来!
“爱妃也太高估你的师父了,他如今自身难保,哪有空来接你回去?”皇帝就是不乐意从应采媚的嘴里听见师父这两个字,剑眉微蹙。
应采媚却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皇上同是门派中人,如今门派有难,你不施以援手,却打算冷眼旁观,让我师父一人拼命?”
最后一句她没说出口,但是脸上的神色表现得明明白白:皇帝也太无耻了,连师门都不顾,还准备趁火打劫抢人吗?
“区区宵小而已,何需朕动手?”皇帝一手慢悠悠地解开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去丢在塌下,一手在应采媚身上肆意游弋轻抚。
应采媚气息渐粗,眼神慢慢变得迷离,心底却仍记挂着师门的事。
当日离开,师父匆匆把记录应美人生平的纸张塞到她的手里,连夜把自己送入皇宫取代了应美人,便匆忙离去。
那时候,应采媚只知师门有难,师父受了不轻的伤,心急如焚,师父却叫她耐心等待,不要贸然行事。
她琢磨着勤练功夫,好早日能出去帮师父一臂之力。
如今听着皇帝的话,倒是让应采媚多想了一些。
门派戒备森严,嫌少有人上山,师父功力深厚,又是谁能把他打伤?
想来想去,显然师门里出了叛徒,这才让人防不胜防。
思及此,应采媚更烦躁了。
师父把她带到宫中休养,莫不是想自己避开同门厮杀,好自己一人处理叛徒?
但是这叛徒能接近师父身边,还把他打伤,绝不会是一般人……
应采媚越想越是担忧,恰好皇帝解开了她的穴道,不由亲昵地搂着霍景睿的脖颈柔声问他:“皇上,可否看在妾的面上帮一帮忙?”
娇媚入骨的声线贴近耳边,怀里人吐气如兰,一股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廓之中,惹得皇帝身子不由一热。
只是听见应采媚的话,皇帝双臂抱起她,缓缓挺身。
炙热又极致的感觉汹涌而来,应采媚只来得及倒抽一口气,趴在他的肩头浑身无力。
“朕帮忙也不是不行,只是……”皇帝低低一笑,不忙着冲刺,瞥见怀里人满脸飞霞,不由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若是爱妃愿意一辈子呆在朕的身旁,朕出手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看医生复诊,可能来不及更新哦,么么么~~~
回忆,少年
叶昭仪到怡春殿来的时候,青梅正带着一干宫人整理着寝殿。
碎了一地的古董,还有乱七八糟的桌椅架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有贼进来了。
她疑惑了一下,瞥向贵妃椅上慵懒的应采媚,倒是没了平日的高傲愤恨,脸色淡淡的,似是心如死水:“有些事,我想要跟你单独谈谈。”
应采媚昨晚被皇帝折腾得厉害,如今腰还酸着,尤其心里十分不痛快。身为门人,皇帝不帮忙就算了,还提出诸多要求,她会答应才怪!
见着许久不见的叶昭仪,应采媚搭着白梅的手,缓缓走向外面的小院。
反正应采媚很清楚,叶昭仪究竟想问的是什么。
小院里早有青梅背下的茶水点心,白梅离得远远的,既没出应采媚的视线,随时上前伺候,也没打扰她们两人谈话。
以前那个瞧着鲁莽的宫女,倒是让应贵仪调教得不错,叶昭仪又看向眼前的人,当初任性张扬的人,如今倒是七平八稳,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
都说后宫历练人,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渡日。也不知是她以前看走眼了,还是为了活下去,让应贵仪不得不做出改变……
如今太后去了,皇贵妃也是被撵到冷宫和珍昭仪作伴,至于两人的家族,九族被诛杀,再不可能有翻身的一天。
皇帝斩草除根做得决绝,却让叶昭仪震惊异常。她从没想到,皇帝能对枕边人这般狠,皇贵妃陪了他五年,对皇帝的好叶昭仪也是看在眼内的。
可惜到头来,却落得在冷宫孤老一生的下场。
或许皇帝还是念旧的,所以皇贵妃不至于向太后那样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