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她和姜松河打了一晚上游戏,好友最近似乎有什么心事,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现在解决了没有。
她无意识地划开屏幕,打字邀请姜松河明天来家里玩。
姜松河没课,回的很快,一个“好”字,和一个撒娇打滚的表情包。
回了消息,姜松河趴在办公桌上,又一次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烦恼的事——
她的死对头,袁江槿,忽然对她爱搭不理了,有时候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她在躲着自己。
对面的工位空着,袁江槿上周就申请外派学习,为期一个月,还要半个月才回来。
那个时候也大概放寒假了。
也就是说,保守估计,她们再见面大概就是两个月后,要过了年再说了。
本来她不会对这件事有什么触动,奈何袁江槿走之前,以警告意味极强的语气警告她最近不要醉酒。
姜松河当然十分不忿地反驳回去,但袁江槿并未像平时那样和她互怼,反而眼神十分委屈似的,不理她了!
然后就是外派前的几天里,明晃晃的躲避。
姜松河去接水,能感觉到一道极其热烈的视线凝视,迅回头,就能看到袁江槿的衣角一闪而过。
这样的感觉很差,姜松河有一次忍不住把人逮住,皱着眉问她一直盯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但袁江槿撇着嘴一句话也不说,那个表情,那个一瞥而过的眼神,姜松河被撩到的同时,也觉得她是在看辜负了她的渣女。
可她姜松河!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怎么可能渣了袁江槿而不自知?
但袁江槿的一句话让她自我怀疑了半个月。
“你竟然不记得你做了什么,那好,我也会把那些当成没生过。”
再一次想到这句话,姜松河痛苦地趴在桌子上。
袁江槿!她咬牙切齿!你最好是真的有我理亏的把柄,要是敢耍我,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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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一群小皮球叽叽喳喳弹出来,手牵着手的样子,远看像一串串手串珠子。
纪怀昨为自己的比喻感到好笑,也看到了走在最前边的一年级一班的姜松河。
她手里牵着阮霁禾,然后是只愿意被阮霁禾揪着套袖的商镜黎。
许多家长上前和姜松河客气地道别,商奶奶也带着商镜黎先一步回家。
纪怀昨朝姜松河点点下巴,在她手里接过阮霁禾的手握好。
姜松河像看见新鲜事儿似的:“哟,怎么是你来接了?”
纪怀昨晃晃阮霁禾的手:“她妈妈没空。我们走了,你明天早点来,别踩饭点儿。”
姜松河轻哼一声:“就踩饭点儿,快走快走!”
纪怀昨笑笑,带着阮霁禾上车,帮小皮球扣好安全带才问:“有什么想吃的?”
阮霁禾眨眨眼睛:“想吃串串!”
纪怀昨痛快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她完全忘了聚会的事,还是阮霁禾一句话提醒了她:“妈妈今晚不回来吃饭吗?”
纪怀昨没注意到这句话的其他意思,事实上她和阮霁禾在一起的时候,脑子就像阮霁禾一样简单,根本不会思考更多其他含义。
“你妈妈说叫我们晚上去和她的同事吃饭,你想去玩吗?”
阮霁禾喜欢热闹,当然一口答应。
纪怀昨问了聚餐的地址,确定对阮霁禾也没什么不好影响,才变道去聚餐的火锅店。
串串,这个也差不多。她这么想着,二十分钟后把车停在火锅店前。
上了楼,阮赴今在包间门口等着她们,会合之后,阮赴今推开门:“进来吧,我们挨着坐。”
她是说方便照顾阮霁禾,纪怀昨也get到,并没多想,但组员们听到这句话,直接把她们当做关系很好的朋友。
毕竟阮赴今对人的疏离感众人都深有体会,平时和任何人都会保持合适的距离,哪有主动要求近一点过。
阮赴今的组员一共九个人,其中包含因为筹备婚礼的事没能来的陈晨。
都坐下之后,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齐刘海女生率先认出纪怀昨。
“我们见过!上次总监喝醉之后,就是我把她送出来的!”
纪怀昨凝视两秒:,点点头认同她的说法:“我有印象。”
阮赴今主动介绍:“这个是小宁,主管报刊排版的。”
纪怀昨遥遥点头:“我叫纪怀昨。”
小宁笑嘻嘻地看着她:“我知道,是总监邻居的嘛!哪个小区能有这么漂亮的美女邻居啊,我也想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