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珠才不管这么多,他的眼光毒辣,很快拉着萧澜来到了平盐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重楼飞,层台累榭,来往人群皆是锦衣华服,披罗戴翠,甚是华贵。街道一边有座高大朱楼,楼门上的匾额清清楚楚刻着“仙衣坊”三字,朱楼碧瓦,雕梁绣柱,富丽堂皇。……
岑珠才不管这么多,他的眼光毒辣,很快拉着萧澜来到了平盐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重楼飞,层台累榭,来往人群皆是锦衣华服,披罗戴翠,甚是华贵。街道一边有座高大朱楼,楼门上的匾额清清楚楚刻着“仙衣坊”三字,朱楼碧瓦,雕梁绣柱,富丽堂皇。
岑珠直奔仙衣坊而去。
萧澜眼皮跳了跳,拦住兴奋过头的小公子,“停。”
岑珠迫不及待,“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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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惊鹤看了,他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才让箫澜的态度松动了些,“行。”
透过帷帽上的那道白纱,箫澜定定地看着岑珠,“一切都由我决定,不可以反悔,不可以撒娇胡闹。”
岑珠连连点头,“我最听话了!”
见箫澜颔,岑珠雀跃欢呼一声,扭头就朝着仙衣坊而去。
一进门,但闻坊内香风阵阵,仙衣飘飘,琴声绕梁。仙衣坊的侍者没有因为二人身上的粗布麻衣而怠慢他们,反倒是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富家公子姿态要高傲些,见着箫澜和岑珠,当即掩了口鼻向后退,一脸嫌恶,朝侍者不满道,“怎么坊里还来了这样的人,也不怕薰臭了衣服。”
除了箫澜,向来只有岑珠嫌弃别人的份,哪儿还被别人这样嫌弃过,气得头疼,“你才臭呢。”
他每天都洗澡,洗得可认真可干净了!
那富家公子又是轻蔑地瞥了岑珠一眼,“没礼数的村夫。”
每到这种吵架的时候,岑珠总是嘴笨,生气又没有办法,只觉得憋屈,“你才没有礼数!”
他憋了半天的骂还不如箫澜的一个眼神。
箫澜只瞥了一眼过去,那还在张口嘲讽的富家公子顿时心中一凛,被她眸中的冷意吓得心底凉,忍不住后退一步,朝侍者道,“你们还不快把他们赶出去?”
侍者神色出了一瞬间的为难,“罗公子……”
他迅权衡了利弊,得罪一对乡野妻夫没什么关系,可若是得罪罗家公子,便不是一件小事了。
很快,他看向箫澜和岑珠二人,面色带着笑,却道,“二位,还请移步吧。”
“你!……”岑珠气得要把帷帽丢下,箫澜抬手轻轻压住他的帽檐,淡色眸光一转,再次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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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惊鹤岑珠小脸得意,“你再多嘴,就不是吓唬这么简单了。”
他歪头看向萧澜,帷帽里的眼眸亮晶晶的,“对吧?”
骂人不会骂,狐假虎威倒是玩得很顺手,萧澜心中好笑,微微颔,又把他歪倒的帷帽按住。
那罗公子身份尊贵,又是仙衣坊的常客,过往都是受着最好的待遇的,因此就带了一个护卫来,眼下那个护卫被卸了胳膊躺在萧澜脚底,一时也不敢嚣张了,只恨恨想到,等他回了罗家,一定要找人来好好教训这两个粗人!
萧澜和岑珠来也不是想闹事的,见他怕了,也就走了,那侍者经过这么一出,哪儿还敢怠慢二人,连忙跟上前去介绍。
岑珠一边走还一边笑,像只活泼的小雀,“你看到他刚才的样子了么?”
“腿都抖了。”
“好好笑呀。”
一旁的侍者低垂着脸,根本不敢有任何反应。
“哼,这样的人可真讨厌。”
话到这儿,萧澜瞥了小公子一眼,“你以前也这样。”
岑珠顿时愣得站在原地,“不可能!”
他扭头看萧澜,“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坏?!”
萧澜轻嗤一声,“你不记得了。”
见岑珠不解,她给出了两个关键词,“戏楼,赶人。”
岑珠从前也霸道得很,自己去了戏楼,就不给别人去了,非要把其他人赶走。萧澜之所以对这事印象深刻,是因为小公子还为这事扣了她的月钱。
她这么一提醒,岑珠似乎也想了起来,一时间竟是无话可说。
自己从前……原来这么讨人厌……
怪不得府里人人都怕他,他以为是自己胎记的缘故,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