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岚邑激动的连忙上前拉住单爵之的裤腿,冤枉的百口难辩,却极力哭求:“臣妾没有!”
“娘娘,怎么了……”门外把守的阿紫一听到洛岚邑的惨叫刚进来就被她的脸吓到了:“啊!娘娘您的脸……”
“王上,不要走啊,王上!”洛岚邑硬是抓着单爵之不放,哭闹着苦苦哀求。
阿紫见这情形,连忙扑通一声给单爵之跪下认错:“王上,都是奴婢的错,没有及时告知王上娘娘有瘟疫。但娘娘不忍心告诉您就是太想念您了,您几个月都没来岚邑宫了……”
这话把洛岚邑听呆了。
“阿紫!?你说什么!?你个贱婢在瞎说什么!”邑妃激动的几乎疯狂,她开始口无遮拦,对阿紫的话也是恨之入骨。但又顾不得训斥奴婢,转头继续哀求王上:“王上,您相信臣妾,臣妾没有病,您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病!臣妾没有病!”
她真的像是疯了一样,一直在说她没有病,可是她的态度和模样,怎么让人相信。
况且哪有一个疯子承认自己是疯子的。
“你没有病?那你脸上的……该如何解释!”单爵之冷淡的撇着跪坐在地上紧紧抱住他大腿的女人,眼里没有一丝刚才的柔情。不但如此,反而开始嫌弃。
“臣妾……臣妾……”洛岚邑却张口结舌。
“说不出?”单爵之就知道,既而又斥责道:“你个妇人为了一时之欲竟然想将瘟疫传给本王!简直是不想活了!来人,即可封锁岚邑宫!不准有任何人出入!”
他竟然无情的一脚将她踢开,转身气冲冲的走出大殿,完全不顾忌地上哭喊的人儿。
“王上!”洛岚邑几乎哭的没有力气,却还是伸着手想要男人转身:“王上!王上……”
阿紫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蹙眉,这种情形也不敢起身更不敢离去。她可怜邑妃的遭遇,可她刚才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邑妃哭的没有力气,跌坐在地上,视线注意到阿紫,心中又是起了怒火。她用尽全力将手抬手,狠狠地指着阿紫的鼻子,面部狰狞扭曲,口无遮拦:“你这个贱奴婢!你为何要陷害本宫?本宫待你不薄,你到底是收了谁的好处!”
阿紫不敢说话,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听她数落。
她在宫中招惹的人不少,但是都是不敢招惹她的。有这种胆识和计谋的,她能想到的也只有常韵笛了!而且之前她让刘毅去陷害常韵笛,难不成被她看出来了然后反而攻之?
刘
毅?!难道是他从中作梗?大意,真是太大意了!
但一想到是常韵笛,洛岚邑便有了一个报复的目标,又转首望着坐在地上的阿紫,冷笑道:“本宫自小与你结识,而且你与我一同从绣眼宫跟过来。本宫本以为可以让你做本宫的心腹,最终却还是输给金钱。说吧,常韵笛给你多少,我加倍给你。”
阿紫冤枉的直磕头:“不是的娘娘,冤枉啊娘娘。”
“如今你都还要替常韵笛隐瞒?你当我是傻子吗?那好,你告诉我,不是常韵笛,那是谁?”洛岚邑逼问着。
阿紫嗔目结舌,对邑妃的连连逼问理屈词穷:“不,娘娘,奴婢冤枉,奴婢真的不知!”
“阿紫!”洛岚邑怒瞪一眼:“本宫若是完了,你也跑不了!”
殿外,单爵之边系着衣扣边气急败坏的走出,守在殿外的诗笺连忙上前恭敬行礼。
诗笺见王上的举动有些吃惊:“王上,王上您怎么出来了。王上您这是怎么了,好大的火气。”
单爵之一听到洛岚邑就一肚子的火气:“那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竟敢瞒着有病的实情与本王侍寝。”
“娘娘得病?”
“瘟疫!”
“……”
诗笺无话可说,听王上命令派人即刻封了岚邑宫。
他们都觉得,邑妃这下完了。
这件事情一夜之间便轰动了整个百灵宫,但刘毅却是对这件事胸有成竹。
大家都以为邑妃这次完了,要知道她可是后宫的元老。而
做这些件事的人虽然没有说明,但大家都在背后议论常韵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