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出的另一只手在腿上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语气笃定:“吻我。”
他手里的力道太强,虞惜不能动弹,只能被迫伏在他身上。
他身上那种强烈的异性气息,灼得她面红耳热。
他的视线还停留在她唇上,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感觉躲不过去了,低头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然后,分开。
眼神望着他,像是在说:[可以了吗?]
沈述神情古怪,要笑不要地看着她。半晌,他终于开口:“虞惜,你没有谈过恋爱吗?”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管这叫吻”?
降温
那晚沈述到底是没有对她做什么,她真的太小了,不止是身体上,还有心灵上。
他们住在一个卧室里,不过晚上就是盖棉被纯聊天的关系。
虞惜一开始还会很紧张,过两天,见沈述没有要对她做什么的样子,心里悬着的那颗大石头才放下去。
习惯是个好东西,她渐渐也卸下了心房。
之后工作挺忙的,她每天起早贪黑挤地铁,沈述也忙着处理公司事务,一个礼拜有两三天都能都要出差,晚上回来得也挺晚,有时候还有饭局。
出于礼貌,虞惜一开始还会等他,后来就不管他了,自顾自睡自己的。
她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他也不会主动跟她说,有时候在屋子里碰到,他会温声问她两句最近的行程,虞惜也会回答。
但就是……感觉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客客气气,相敬如宾。
好像那天的亲密都是错觉一样。沈述这个人,很难让人从表面上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好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虞惜在心里叹气,感觉跟沈述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日按班就部,最近这一个礼拜沈述又去国外出差了,她已经快有两天没见到他了。
莫名的,感觉又回到了婚前的单身生活。
那个礼拜天,江初意约她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喝咖啡。
她给自己点了杯摩卡,给虞惜点了杯拿铁。
作为好友,她充分表达了自己的关怀:“最近跟你老公处得怎么样?”
[你老这么关心他干嘛?不会是喜欢他吧?]
虞惜面无表情地在纸条上写下。
江初意用力啜一口果汁:“我这不是好奇嘛?说实话,你老公这种真是人间理想型,行走的荷尔蒙啊,他曾经是我做梦都想睡的那一类男人。看着冷冰冰的,斯斯文文,性张力太足了。”
虞惜被咖啡呛了一下,无语地看向她。
她写:[色女!]
看她这么一本正经的,江初意就想逗逗她:“你们睡了吗?来,跟我讲讲,他活儿怎么样?”
虞惜的脸已经憋得通红,仿佛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