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君少爷走就走了,不用给我说,我和君少爷有什么关系吗?”
北冥闫淡淡反问,语气波澜不惊,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姐姐,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能看着姐姐受伤,我不能。”
对面的小家伙本来只是强忍哽咽,但听见北冥闫冰冷的回答再也忍不住了,泣不成声地喊姐姐。
他听见姐姐这样和自己说话真的好难受,好想要姐姐抱抱和亲亲。
“那小辞就回来,停下手里要做的事情,说不定我可以考虑一下。
但若是小辞做了,那,小辞以后都不用来找我了,我们不认识。”
女人的声音毫无波澜,但却充满强制的要求。
“姐姐会不要我吗?”
尽管知道北冥闫这是气话,但君辞也单是听听就心脏痛的不行,声音都颤抖了,嗓音委屈又空灵。
姐姐不要他了他可怎么办,他就没人要了。
“小辞,我是死了吗?需要你帮我筹划未来的事情,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一切。
我有那么没用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倒不如我是真的死了。”
北冥闫往回走着,平静地问着对面的小家伙。
她一定要将这个小家伙锁起来
“没有,不是的。”
小家伙哽咽着辩解。
姐姐在他心里一直都是最好的,她很强也很傲气,是这个世界顶好的人。
“有人在你身边吗?宋染呢?”
北冥闫又问。
“没有。”,君辞也自己坐在实验室内,倚在墙边上,面色苍白不已,实验室空的可怕,一点声音也没有,哽咽声显得异常苍白。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姐姐,我做不到,它没用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桌子上凌乱地摆放着几个瓶颈碎开的玻璃试剂,地上满是染血的玻璃渣子,细碎的渣子有的刺进男人的白皙娇嫩的手掌,脚腕上。
他用了几乎所有的方法但蛊虫真的死了,没了任何生存迹象。
从他找到这个方法,孵化蛊虫,找寻一切让它活下来的可能,这个过程花费了他近两年的时间才做到,现在却又因为他的失误一切归零。
他为什么忍不了这个过程,别人就能过去为什么他不行?
她心疼他,但又怎么知道这蛊虫的命比他的命还要重上几倍,它真的比他的命要重要的多至少在他这里。
现在他拿什么救姐姐,没了,什么都没了。
“小辞?”
对面的小家伙掩下哽咽,声音变得苍凉,满是绝望,让北冥闫的心脏不由地揪起来,感到担忧。
“在,我在姐姐,但我好难受啊现在,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姐姐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连这一点小事也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