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北冥闫进来,北冥止开口,“坐。”
北冥闫颔首,落座。
“好久没陪我这个老爷子吃过饭了,今天总算抽出来些时间。”
北冥止和蔼地笑道,满是温润,似乎很是好说话的样子,但北冥闫可不是这样想的。
“是闫的错。”
北冥闫低声认错,漂亮的桃花眼波澜不惊,淡漠。
“知错?哪里错了?”
北冥止品了口茶,是好茶。
“对父亲母亲出言不逊,犀利尖锐,违北冥氏数年传承的孝道,其为罪一。
乱门风,行为有辱北冥氏,乱祖上尊律,其为罪二。
……”
这一共列了五条,北冥止听着没有阻拦,北冥闫坐的挺直,声音沉稳冷冽。
“该罚吗?”
“该。”
“该如何罚?”
北冥闫长睫轻颤,依旧清懒。
“杖责三百,封七日,不得摄水半分,不得偷懒,潜心反思,……”
整一套流程下来,人不残也得昏上几天。
“有什么要为自己解释开脱的,尽管说出来,只要言之有理即可。”
北冥止温和地提醒,满是体贴。
北冥闫:……
老爷子这套用在北冥啬身上还管用,还想用来套她?
想什么呢?
她又不是北冥啬那货,随便下个套就能让他死劲儿往里钻。
微微一笑,“没什么可以解释的,错了就是错了。”
但凡一开口解释,就不是超级加倍的事情儿了,估计会死。
“好,既然认,那吃完饭就一并领罚吧。”
北冥止喝完最后一口粥,擦擦嘴角,慢悠悠地说。
他不知道这两年自家这小孙女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两年里所做的一切实在入不了眼。
“我给你请了一个心理医生,她以后会一直跟在你身边,收着吧。”
“嗯。”
北冥闫应下,点点头。
下午,北冥闫离开古楼又去了北冥庄园,和简凌然聊了一会儿,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些晚餐。
到了夜半才回到家,身后还跟着一个仆人,是北冥止为了监督北冥闫受罚准备的。
豆腐嘴,刀子心,除了老爷子没谁了,北冥闫心里拔凉。
“姐姐。”
北冥闫刚打开卧室门,一个娇软的小家伙就直接撞进了她怀里。
对,就是羊入虎口。
君辞也在玫瑰小楼等了女孩许久,听到门铃声立即冲了过来,直接扑进北冥闫怀里。
“乖。”
北冥闫吻上小家伙的额头,香香喷喷的。
“我在这里等了姐姐许久,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君辞也扬着脑袋问女孩,有几分委屈。
小家伙忘事快儿,前天一夜里的冷风现在估计已经忘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