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闫。”
男人有气无力地喊,呼吸孱弱,上半身已经被鲜血染遍,地上慢慢聚起一大摊血。
听着这北冥闫神色微动,看向男人,昨天也有一个恶心的东西喊这两个字。
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北冥闫将刀叉扔进垃圾桶内。
没意思。
客厅里的仆人见到此景也没有任何惊慌,依旧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
北冥闫正打算离开,跪着的男人立即拉紧北冥闫的衣角。
君辞也强抬起头,脸色煞白,唇瓣都打着颤。
“这时候姐姐你杀了我会很麻烦,而且也不值,你才救了我昨天,这样做很亏。”
你给他吃了什么?
费力地露出一个笑来,认真地看着北冥闫,似乎真是建议。
身下的血迹凝成一团。
北冥闫转身,她发现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勾笑,不由地微惑。
“要不君少爷告我我一个省事的方法,怎么做省事还很值?
说不出来的话,明年的今天估计就真的是君少爷的祭日喽。”
“化为己用,姐姐控制我给你做事,不是更好?”
君辞也说得极为费力,喘气,抓住北冥闫衣角的指尖也泛起白色,摇摇欲坠,面色羸弱,犹如脱力的蝴蝶般。
“还真是,但我怎么有能耐能让君少爷替我做事?”
北冥闫听了想笑,将一个凳子搬过来坐下,慵懒地翘着二郎腿。
让君家的长子、君家未来的家主替自己做事,不是她脑子有问题,就是她脑子有问题。
突然,北冥闫清冷的桃花眼微蹙,不知想到了什么。
对仆人吩咐,”去我的卧室里,床头柜左侧,从上往下数第二个柜子,将里面的东西拿给我。”
经男人这一提点她还想出一个有趣的法子。
仆人很快将一板胶囊拿给北冥闫。
“化己所用,所以,君先生要不要尝一颗?”,北冥闫俯身,刮了男人的鼻梁,动作很是宠溺,冰冷。
随机扣出一粒白色胶囊递到君辞也嘴边。
“这是什么姐姐?”
君辞也趁女孩俯身的机会,整个人直接栽进女孩怀里,虚弱地依着北冥闫,很是依赖,又有些委屈。
姐姐不认得他了,再也不会护着他了。
北冥闫没有将人推开。
男人低头,将女孩掌心里的东西咽下。
“药啊当然,乖乖。”,北冥闫上手揉一揉男人脑袋。
“嗯。”,君辞也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满意地往女孩怀里靠些。
可依在女孩怀里没多久,约十几秒后,本苍白的脸色开始涨红。
攥着北冥闫的手攥地咯吱作响,痛苦异常。
想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看到唇瓣在不断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