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存了想逗他的心思。
“咳咳咳”
外头那人听见了,忙隔着门小声问:“娘娘起来了,可要用膳?”
“你进来伺候本宫更衣。”
外头那人犹豫了片刻:“属下去唤喜儿来伺候娘娘。”
“本宫让你进来。”
“娘娘,这于理不合,属下还是”
“咳咳咳咳咳”赵云琴咳得更重了。
那人立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娘娘可是咳疾又犯了,属下去”
赵云琴眼疾手快地过去将门关上了。
“娘娘,您”
那人被赵云琴一步步逼到了门边,赵云琴两手一伸将他整个人搂住了。
“我昨日已经说过了,陛下不会来,你为什么不敢进来?”
赵云琴直视着那人的眼眸,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遮掩。
那人终是垂下眼帘:“娘娘已是后宫主位,与属下是云泥之别,不该与属下再有沾染,被世人构陷。”
赵云琴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当了皇后,日后再不会与我有任何瓜葛,是吗?”
“你到底是为我着想,还是在跟我示威?”
“自从入了宫,你便各种疏远,是怪我自作主张做了这个皇后吗?”
“你该知道,我有我的难处。”
那人低下头,没有说话。
赵云琴一手挑起他的脸:“那倒是白瞎了你这张脸了,滚吧,既然你不愿意,便去给本宫找些面首来。”
那人凝眉看着她,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难道陛下不来,你也不愿,要让本宫独守空闺不成?”
那人立刻跪了下来:“属下但凭娘娘吩咐。”
赵云琴蹲下身,抚摸着他的脸:“文逸,早这样不就行了,非要逼本宫说重话。”
赵云琴说完便吻了上去,手伸下去挑开了那人的衣襟。
“文逸”
邵文逸闭上眼,脸有些红,却任由赵云琴顺意。
春雨过了一场又一场,终是到了皇室围猎的日子。
春日围猎是周境止最喜欢的,从前小时候不得恩宠,不能与参与围猎,后来便报复性地喜欢上了那种追逐猎物的快乐。
“阿婉姑姑,雾环山很远吧,我们已经行进了多日了,怎么还没有到哇。”周子兴疲惫地从马车里探出脑袋。
“这雾环山,是几处狩猎场里最大最远的一处,自是要多废些时日。”阿婉耐心解释。
周子兴探头往前瞧:“咦,关将军怎么上了陛下的马车?”
“许是陛下传召了关将军。”
“阿婉姑姑你瞧,陛下的马车怎么晃得这样厉害,比我这里的还要”周子兴还未说完就被阿婉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