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弈应酬完所有客人,日落之时才好不容易脱身回到新房。
一推开门现他的小新娘裹着一身火红的嫁衣靠在缠金鸳鸯的喜床上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听到吱呀的开门声床上的少女皱了皱眉头,纤长的羽睫颤了颤,仿佛睡得十分不安稳。
林清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一直在等裴弈回来,“我怎么睡着了。”
“怎么没有换衣服,穿喜服不累吗”裴弈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有些想笑。
“累。”林清清揉了揉眼睛,红扑扑的小脸仿佛带着几分醉意,“但是想等你给我脱,话本里嫁衣都是要给夫君脱的。”
林清清朦胧的双眼看过来,清澈的双眸像含了一汪春水让人会溺死在其中,再加上天真的话语,裴弈喉结滚动,倾身靠近她,声音低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清清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仔细分辨着眼前的人,嗯,是她夫君,纤细的小手抓上裴弈的领口,“知道我也要给你脱”
裴弈再也忍不住一手紧紧揽住林清清的腰,将她困在墙角倾身吻住她。
只是他还没真正吻上,就被林清清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双唇使劲把他推开,“你,臭臭一股酒气”
裴弈一愣,心中涌起几分委屈,今日的宾客众多,有些宾客很难应付,他差点被灌醉了,再看到被他圈在床角的林清清澈的双眸一片朦胧像染上了一层春水,两颊仍红若晚霞,这是
裴弈被青葱玉指抵着唇,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一杯合卺酒你都能醉。”
看到自己现在被媳妇嫌弃的样子只能唤了门外的阿肖送水。
阿肖听着少爷的吩咐,心中一片震惊,这么快
少爷才刚进去没多久吧
一抬眼对上另一边青枝震惊的眼神,阿肖捂了捂脸,怎么感觉自己也好丢人。
唤来水,裴弈一边解开喜服的腰带一边幽怨地看着靠在床角迷迷糊糊的林清清,“这喜服第一次还得自己脱。”
“我给夫君脱”林清清摇头晃脑地准备站起来,不一会又迷迷糊糊地坐回了床上。
解衣服解开了一半的裴弈惊喜万分的心情瞬间又跌回了谷底,看着屏风后烟雾袅袅的宽敞浴桶,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唉
认命的解开衣服拿起皂荚将自己梳洗了一番洗去一身酒气。
重新换好衣服走向床榻,床上的小人又迷迷糊糊地靠在床头睡着了,轻轻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脱衣服了。”
林清清皱了皱眉睁开眼,晕晕乎乎地想起之前的事夸奖道“夫君,香”
她凑上红润的唇在他的脸颊印下一个奖励。
裴弈听到她的称呼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被她嫌弃的难过被温柔的抚平,脸颊被印上一个软糯的吻。
裴弈喉结滚动,酥麻的感觉从右脸传到四肢百骸,连尾椎骨都一阵酥痒,忍不住倾下身子笼罩住自己的小娘子。
一只手放在她的衣领上,喉结滚动,低沉的声音说着诱哄的语气,“娘子,该脱嫁衣了。”
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露了出来,裴弈正如狼似虎地解着林清清的衣裙,门外传来大煞风景的喊声。
“姑爷夫人命我送东西”
裴弈脸色一沉,是娘子贴身丫鬟的声音,什么事情竟然这么重要,非要现在送来。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压住眼底的不愉,裴弈重新整理好衣袖起身开门,语气冷硬,“什么事。”
“夫人说想必姑爷十分需要。”青枝看着姑爷冷漠的脸赶紧将手中的书册递了过去。
“啪”的一声房门被重新关上,裴弈看着眼前的一打房中术,脸色黑土锅底,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是什么,让侯氏对他这么担心
难道是上次求亲的乌龙让侯氏以为他什么也不懂,对他不放心
他现在已经知道怎么才能怀孕了
裴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床上娇艳的妻子,将小画册一本本齐整地摆放在圆桌上,不再藏起来。
既然已经被这样认为了,按他最近在官场上学的,不如将错就错,借力打力,为自己谋求福利。
作者有话要说 “一阳初动,二姓和谐,请三多,具四美,五世其倡征风。”
古代誓词
阳春二三月,草与水色同。
丹阳孟珠歌鲍令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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