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富二代就是不一样啊,住都是住山上,还是一整座山。”
羡慕这个字现在已经表达不了顾白此刻的心情了,还不够强烈。
陈淮序小心翼翼的地把温姝从车里抱出来,随后语气认真的对顾白说道:“我不是富二代,至少是祖上三代。”
顾白:“……”
他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我今晚住哪间房?”顾白毫不客气,就跟回家了一样,刚进屋就开始挑房间:“这间吧,这件不错,装修好看,哎,这间也好,明天早上适合看风景……”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淮序打断了:“你可以走了。”
“走?”顾白撩了撩他的小卷毛,生怕是他的头发太厚把耳朵盖住了,导致他听错了:“不是,我今晚难道不是住这吗?”
陈淮序没搭腔,怕把人吵醒,先将人抱进他的卧室,放到床上,带上门,看向还在挑房间的顾白::“两个小时已经到了,你那张卡没有密码。”
“没有密码?你又耍我?”顾白一下就炸毛了:“那这大晚上的,还是在山上,你让我上哪去?”
“随你,”陈淮序拒绝的很果断:“我这今晚不方便。”
“既然不方便,那凭什么她能住这?”顾白指了指主卧的门。
凭什么别的女人能住,他不能?
陈淮序看着他一副小脑不发达的样子:“你说呢?”
是这?还是这?
在顾白的死皮赖脸的下,他今晚还是在这半山别院住了下来。
唯一让他崩溃的就是,房间里的那些被子连被套都没有套,大晚上的全得自己动手。
顾白:“果然,越有钱越抠门,连个佣人都舍不得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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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时候,温姝迷迷糊糊醒了,她平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房间里面很暗,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温姝头有点疼,她偏头细细打量着周围这陌生的环境。
这间卧室很大,但很空旷,一张床,一张办公桌,一个床头柜,一把椅子,仅此而已。
这时,房间里的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温姝有些懵了,她依稀记得在帝豪的时候,陈淮序不知为什么出现了,后来她好像被他带走。
思绪渐渐回笼,原本以为是她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看来她是真的跟陈淮序回家了。
这时,浴室门开了,陈淮序裹着件睡袍走了出来。
他手上拿着毛巾正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发梢还滴着水,偶尔有颗水珠掉落下来,顺着脖颈坠入锁骨,往下蔓延。
温姝不满的皱了皱眉,这浴袍是不是有点太碍事了,啥也看不见。
“醒了?”陈淮序抬眼就看见温姝坐在床上正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