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陛下的旨里说的分明,天运在我!我们必胜,纪尘必败!”
“澳门,绝不能在我们手上丢了!我们必须牢牢守住澳门!就算不能靠自个儿击败纪尘!也绝对不能丢了澳门!”
“我们要令其精疲力竭,损兵折将,待到援军一到,诸国施压,他纪尘必败!”
“啊对对对!”
卡瓦略不想再与他扯,表示你说的很好,但老子就是不动。
老子就是准备时刻跑路日本。
“与其现在硬碰硬,还不如指望武王到处疯,穷兵黩武,留下太多隐患,死后直接二世而亡,天下自然分裂,我们再拿回澳门。”
任凭杜琛磨破了嘴皮子,其他殖民者甚至教会人士,就是没有和纪尘硬碰硬的想法。
还是打定了主意,放一枪就跑路。
面对武王这样的猛男。
他们见敌还敢放一枪再逃,那已经勇的不能再勇了!
“啊啊啊!”
最后, 杜琛实在没有办法了。
“你们就等着吧!”
“看着到时国内问起罪责来,你们给自己家族蒙羞,该如何是好!”
杜琛放狠话,而后愤然离席。
“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好听的是勇猛,说不好听的这是一种很弱智的表现。”
卡瓦略最后也冷哼了一声。
战报会骗人。
但战线不会。
金陵那被传教士亲眼目睹的京观,重生池也不会。
什么弱智。
才会想和那种穷凶极恶,将人间实实在在变成地狱的男人正面抗衡?
他们在澳门这么多年,所谓大战小战,加起来杀的人有武王纪尘一次癫杀的人一半多吗?
他们的战争,在武王那种人看来,绝对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任何区别!
用中原的话说。
那个男人的狠辣,便是撒旦背上纹他,都得纹闭眼的,睁眼的受不住!
“愿主怜悯他,可以魂归天堂,而不是堕落入人间的地狱。”
耶稣会的神父对着远去的杜琛的背影在胸口画十字。
在他们看来。
今后就再也见不到这货了。
最好的结局,那也是被武王砍了,作武王垒京观的材料。
“不知道,武王还有多久会到。。。。。。。。”
“莫说就一个澳门了,就是以整个广州之力,抗衡武王都不现实,武王之势太过锋锐不能挡也。”
“我以为,光逃去日本,都不见得安全。”
“是啊!武王曾斩日军,再斩日使,已然对外直接宣称了,等他空下来就要杀光那座岛。”
这下才像真正的会议了。
只不过这些殖民者与耶稣会的教士们七嘴八舌讨论的都是该如何讨好纪尘。
“他最恨后金了,昔日我们曾出兵帮过大明打后金,能不能扯这笔人情账?”
“武王的地盘已经很大了,借我们这点地居住,想必该是应允的。”
“你们还是不了解武王。”
“那是对儒家作出新解释,能把论语说成抡语。”
“昔日,我们不懂汉语,以为儒家所说的逝者如斯夫,是尸体随水流闹笑话。而那武王,却是真的这么以为的,足以见他内心之残暴,我们还是得走。绝不能抱有侥幸,日本会被屠,那咱们就跑的更远一点。”
。。。。。。。。。。。。。。。
福建。
“经查证——”
“尔等,飞扬跋扈。。。。。。大肆搜刮百姓,草菅人命,强抢人妻,横毒凶暴,难以言说。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