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这两口子一个吊儿郎当、投机耍滑,一个五谷不勤,平常就不怎么露面。”
“这俩人本来就那副德行,不来我看也是许大茂怕了傻柱。”
“再说了,这个娄晓娥也从来都不跟我们凑一块的,你指定是多想了。”
三大妈说着,喝完最后一口粥,端着碗站了起来朝自家屋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去?”一抬头看见三大妈站了起来,阎埠贵疑惑地看向她。
“当家的,现在天彻底黑了,我去院里把那三个鸡蛋、搪瓷杯什么的捡过来啊!去晚了可就没了。”
若不是因为考虑阎埠贵的老师身份,三大妈刚才没进门的时候就去了。
现在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了?
三大妈如是想着,拿着已经吃完饭的碗以便掩饰自己的行为,摸索着打开了门。
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门外院内,然后拿着碗朝着刚才的位置走过去。
只是扫了一眼地面上,已经干干净净,啥都没了,只剩一地被黄秀珍踢碎的蛋黄还在。
“啧!这些人,手真快!”
“好好的蛋黄,踢坏了真是可惜了!”
三大妈后悔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看着那个碎的蛋黄更是心疼,但也只好又转身回了屋。
阎埠贵看她这么快去而复返,已经知道东西肯定是没了,扒拉最后一口粥到嘴里,念叨了一句:
“唉!这個黄秀珍,身份神秘,在咱们院里是谁也不怵,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进的轧钢厂?”
“咱们啊!还是脚踏实地一点吧!别整天想东想西的,昨天我就不该掺和这个事儿。”
三大妈这次没吱声,只是默默地开始收拾碗筷,眼神中多了些许灵动,不知道谁要成为她的算计对象了。
后院,刘海中屋内。
“这还治不了她了?”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刘海中心不在焉的,对桌子上的那二两酒似乎都没什么兴致了。
“治!怎么治?这个黄秀珍不简单!”
“她手里竟然有一支钢笔,不是说她是从乡下……不对!不对!她从乡下来怎么进的我们厂?”
刘海中的脑子终于好使了一回,这两天要不是跟黄秀珍接触,他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在黄秀珍没来这座四合院之前,他可从未跟黄秀珍接触过,两人就不在一个车间,也就在表彰大会上见过黄秀珍的模样。
二大妈也不吱声了,她也想到黄秀珍的那些话,明明是个有见识的,好像比她们院里的这些妇人懂得都多。
关键那个心眼还能把全院都算计进去,分明不可能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姑娘。
“这丫头……不会是敌特吧?”
刘海中听到“敌特”两个字,只感觉自己脑海中好似响起一道惊雷,嗡嗡作响,他就更无心吃饭了。
“咝!孩他妈,你可别乱说,这事儿是能乱说的吗?”
“不行,不行!我得问问,我得找人问问。”
“要真是这样,我们……”
刘海中开始在屋内走来走去了,饭也没心思吃了。
透过窗户,看着堂屋黄秀珍已经关灯,他感觉自己今晚得做点儿什么。
中院,易中海屋内。
“柱子,老太太怎么样?没事吧?”
“吃没吃?没吃坐下来吃点儿!”
易中海和一大妈先后开口,对刚刚推门走进来的傻柱说道。
傻柱把聋老太太送回屋里就过来了,只是显得垂头丧气蔫了吧唧的,显然这两天黄秀珍把他打击到了。
他以前哪受过这气,现在坐在易中海对面,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上头,越想脸越黑。
“老太太见识多,啥人没见过!没事儿!”
“刚之前在老太太那吃过后我才带着老太太去前院的,你们吃。”
傻柱说着,皱着眉头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一大爷,你说,这个黄秀珍她一个乡下丫头是怎么来到我们厂里的?”
“嘿!我就想不通了。”
“这一个乡下丫头,现在还是个收破烂的,虽然也是个国营单位,但她怎么就敢在咱们院里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