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观南按了服务铃,服务员很快进来。
他一个眼神,服务员顺着视线看见地上的鹌鹑蛋,赶忙捡起来。
宴观南坐着,服务员站着,她说话时微微弯着腰,恭声问:“宴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拿两双筷子来。”
“好的,马上为您取来。”
服务员躬身离开,很快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里面有两双看起来像是玉材质的筷子,一看就非凡品。
她将筷子摆好,颔首默默后退离开。
宴观南顾及许梵刀叉使用生疏,体贴道:“其实我也觉得刀叉麻烦,还是筷子简单。”
说完,他率先拿起筷子。
“宴先生,我知道您体贴,谢谢你······”许梵道谢完,话音一转:“但我这人,遇见问题,首先想的是如何克服它,而不是绕过它。”
说着,他继续用刀叉和食物对抗。
宴观南握着筷子,看着他这副较劲的模样,眸色越发深沉。
许梵等自己吃得差不多了,才发现宴观南其实没怎么吃,反而一直盯着自己看。
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放下刀叉,清清嗓子提及宴云生:“我吃完了,我们来聊聊宴同学吧。他基础掌握的不太牢固,学起来可能会比较吃力。”
宴观南听他提及宴云生,神色认真起来:“你实话实说,如果给你三年的时间,他大概可以进步多少分?”
许梵回道:“宴先生,一颗螺丝钉,再怎么敲敲打打,是不太可能变成一艘战斗机的。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将他的锈迹磨掉,让这颗螺丝钉发挥他本身最大的作用。”
许梵的话刺激到了宴观南,他不敢相信,许梵竟敢用如此低劣的词,去形容自己可爱的弟弟!
对这个弟弟,宴观南珍爱他,就像爱护自己的眼珠。
任何人说一句他的不好,他都无法忍受。纵然他此刻极为欣赏许梵,还是勃然大怒了。
“螺丝钉?生锈?”宴观南嘴里重复着这五个字,脸色阴沉下来,就像乌云压境。他将手里的刀叉重重放下,一双鹰隼似的眼睛射出冷冽的光,质问道:“你是想说云生朽木不可雕吗!”
许梵觉得宴观南的眼神,令人生畏。他此时表现出的喜怒无常,令人想到古时的暴君。
原来书上那句伴君如伴虎,是这种感觉。
他突然觉得喉头开始发紧,连手中都开始出汗。
“你误会我了。”许梵强装镇定摇摇头,温言细语解释:“我想说的是,每个人都应该发挥他的特长。您将宴氏集团执掌的很好。既然不需要燕云生去掌控集团,他为什么一定要走读书这条路呢。”
“哦?那他应该要走什么路?”宴观南面无表情问。心想:如果许梵再敢冒犯云生。自己不介意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惩罚,让他长一长记性。
许梵喝了一口水润润发干的嗓子,音色清脆得建议道:“我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