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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第4页)

逼穴咬得愈发紧致,架在肩上的腿也绷直。闫承骁晓得狐狸精快去了,收回舌头,在恋恋不舍追出来的小舌上舔了下,箍住狐狸精的细腰找准狐狸精的软肉凶猛地肏干。狐狸精浪叫一声,小鸡巴一抖一抖射出稀薄的精水。

精水射得到处都是,闫五爷一点不给陶诺休息的机会,急喘着用粗鸡巴捅开因高潮而咬紧的穴肉,数十次下,陶诺险些被肏得窒息,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濒死的天鹅般脖颈仰起个漂亮的弧度,眼泪几乎淌干,“烂、肏烂了呜,小逼真的烂掉了啊啊呃……”

逼穴深处喷涌出一大股淫汁儿,被粗鸡巴堵在身子里淌不出来,肚子快撑破了。陶诺小死一回,又感觉到肚子里头射进数股温热的东西——五爷射到他小逼里头了!

“不要嗬呜呜——!”陶诺惊恐地夹紧小逼,“出去呜呜呃……”

闫承骁揉他的肉花儿,咬牙道:“晚了,你爷们儿已经射进去了。”

陶诺听不见他说话,他的精力都放在了自个儿的小逼和被小逼吃的粗鸡巴上,再抽不出精力去注意旁的。精水灌了一肚子都是,闫承骁亲他哭得水红的眼睛,慢慢拔出鸡巴,精水淫汁顺着未合拢的肿逼流出来。

狐狸精被肏得没了生气,满是淫乱的味道。闫五爷的鸡巴立刻又起了反应,他看了看只晓得张着嘴巴勉强呼吸的陶诺,默念着清心咒下床,打算叫豆泥去准备热水给自家太太擦擦身子,没走两步,就听床榻传来一声响。

陶诺跪趴在湿漉漉的被褥里,脸贴着枕头,红痕遍布的肉屁股却翘在半空,指头插进软嫩的肿逼里,把流出来的精液堵回去,娇哼道:“还是难受,五爷。”

这是怎么个意思?

闫承骁总算觉着他家太太不对劲儿了,这哪里是发骚,这是吃了催情药了!但夫人啥也没吃啊?等等,这般说来以白松逸的得性……那罐玉兰香精油?!要死了,他给狐狸精用了大半罐呢!

“五爷。”即便盛满五爷的精水,身子里头依旧空虚,指头平复不了逼穴翻腾的欲火。陶诺被折磨疯了,不管不顾用指头胡乱插穴,搅动灌满里头的精水,软哼地叫他。

要死咯。闫五爷心虚又兴奋,干脆脱了刚披上不久的外襟回到床榻,噗呲肏进狐狸精软烂的小逼里。总之先帮他太太缓过来再说。

“呃啊……”粗鸡巴回到逼穴里头,烫得陶诺身子抖了下,汁儿汩汩往外冒。小逼深处的淫虫再度苏醒,陶诺攥紧被褥,腰肢自动自觉往下压,肉屁股高高拱起,“要深呃、一点。”

狐狸精在闫府养了几个月仍旧瘦削,倒是把屁股补的和白面团似的软嫩,手感极好。自家太太天生媚骨,后背肩胛骨美得如同在天上婀娜多姿的蝶儿,被闫承骁生生抓住翅尾拖到身下,淫艳骚浪地摇动身姿。闫五爷口干舌燥,揉开屁股潮湿的肉缝,把剩下半截鸡巴全插进小逼,皱了皱眉,“怎么还这么紧?”都肏过一回了!

陶诺头晕眼花,听着五爷嫌他紧作势要拔出大鸟,收紧逼穴夹住粗鸡巴,楚楚可怜地说:“不、不许拔出去,大鸟是我的呃唔……”

闫五爷差点给夹得精关失守。他朝狐狸精软绵的肉屁股上扇了一掌,眼睛充血地盯着掌下翻飞的淫靡肉浪,掰开臀肉纵身一挺直捣黄龙,“不出去,老子巴不得死在你这小逼里!”

跪趴后入的姿势让五爷的大鸟进得更深,肚子被填得满满当当,大半身子匍匐在褥子里,胀挺的奶头磨到被褥,叫陶诺爽得口水也兜不住。狐狸精被肏成了竹厢院的妓子,熟练乖巧地用逼穴吞吐粗鸡巴,瘫软在旁的手不自觉探到身子底下去。闫五爷眼疾手快俯身去抓,好嘛,这是嫌肏得不够,摸自个儿的小鸡巴呢!

“嘛呢夫人?”狐狸精两只手腕被他反叠在一起压在腰上,闫承骁喘口粗气,反手把碍事的头发撩上去,乐呵地问。

奶头陷进褥子,陶诺情热高涨,声音软成汁水,带着哭腔答:“想去、要去了呜……”

闫五爷理智全无,抱着狐狸精的肉屁股狠肏。嫩逼肏成骚乱的艳红色,抽出时挂着粘滑的银丝,粗鸡巴泡在汁儿里,快速肏开小逼里每寸骚肉,每下都准确无误肏在软肉上,力道大的每回抽出都能带出穴口的一丝媚肉。

狐狸精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小逼嘬得愈来愈紧,闫五爷长臂一捞掐住狐狸精的奶子,指甲搔刮过奶头,小逼骤然挛缩,小鸡巴射出精水,逼里汩汩淫汁不断潮喷,狐狸精像是被他干坏了,只晓得张着嘴巴啊啊地叫。闫承骁顶着高潮未歇的肉屁股凶狠地肏了十几下,把精水灌进狐狸精的肚子里头。

逼穴舒服得抖个不停,好半天还在痉挛着吸吮他的粗鸡巴。闫五爷轻柔地吻着自家太太起伏的蝴蝶骨,“心肝儿,难受不?”

难受,小逼火辣辣的肿痛。陶诺不晓得自个儿是怎么回事,竟不知廉耻缠着五爷要了两次,精水堵的肚子都撑起来了!他偏过头伸出软舌,娇嗔的哼哼。闫五爷从令如流,吃着他的舌尖儿轻吮。

舌头交缠嬉戏,亲的水声啧啧。不过一会子,逼穴里头热潮反扑,陶诺嗓眼痛吟着,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肉穴里的逼肉活跃起来。他晓得小逼已经受不住了,可里头实在是瘙痒难耐,热浪一波接着一波,要把他烫化了。

闫承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然而自家太太的小鸡巴再度硬了,逼穴歇过一阵,再度分泌起湿滑的淫汁儿。总归等狐狸精清醒以后肯定要骂他,不如趁机再吃口。闫五爷胆大包天,长臂腰侧伸到前头,掌心托住狐狸精的胸口把人抱起身!

“呜——”

陶诺任由闫五爷肆意摆弄,他整个身子坐在五爷的粗鸡巴上头,仰头靠在五爷胸膛,失神地看着鸳鸯床帏。他被肏得半点力气也无,若不是五爷的大鸟和手臂,他能直接栽倒进被褥。偏生如此姿势,逼穴死死绞住五爷的大鸟,最好能把他身子里的淫虫肏坏。

狐狸精得着趣就开始浪荡地坐着粗鸡巴自个儿晃动。闫承骁咬住狐狸精白皙的脖颈,手里大力蹂躏两只被玩得不成样的奶头,鸡巴给狐狸精的逼穴吃得硬了,把人锁在怀中发疯似的肏干。软绵娇憨的呻吟声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狐狸精的肉花儿嫣红外翻,小逼却还不知疲倦地吞吐吮吸着粗鸡巴,简直要把他吸干了!

闫五爷掐住狐狸精两团乳肉,奶头几乎快叫他揉破了皮,身下换了个角度,粗鸡巴阴差阳错肏干进入未曾去过的甬道,将身子尽头的软肉肏进个凹槽。

“不、啊啊呃……那里不行啊啊——好酸,又要、去了啊啊啊——!!!”

“乖乖个爷爷的,狐狸精,你他妈还有胞宫呢?”闫五爷惊喜欲狂,鸡巴不断肏干起那块凹槽,叼住狐狸精的后颈哄,“听话,打开让爷们儿进去。”

身子深处不晓得什么玩意被如此对待,顶得陶诺几近干呕,薄薄的肚皮被肏出粗鸡巴的形状。陶诺心惊肉跳捂住肚皮,想把五爷的大鸟推出去,生怕被肏穿了。闫承骁听不着陶诺的回话,晓得他是被干迷糊了,于是伸下一只手揉搓起外翻的肉花儿,陶诺惊叫着潮喷,闫五爷趁机把鸡巴捅进打开腔口喷水的胞宫。

妈的,妈的!这里头真他妈的爽!

胞宫肉壁湿润光滑,里头淫汁充沛,肉口不是用作情事的地儿却被强行肏开,咬着狰狞丑陋的鸡巴。闫五爷心底爽得破口大骂,肏干的动作一点不含糊,反手按住哭叫着挣扎的狐狸精,肏起这一口胞宫。

他抽出时几乎要把箍在鸡巴上的那玩意也拖下来,陌生强烈的撕扯感成了激发淫欲最好的利器,陶诺不晓得什么时候又射过一回,但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逼穴深处的东西被肏得酸胀发麻,痉挛不止,淫汁喷的停不下来,陶诺连叫的力气也没了,舌尖儿吐在嘴边,不知今夕何夕。

闫承骁爱惨了他这般被肏狠的样儿,吃着他的小舌帮他渡气,鸡巴却回回破开宫口直抵肉壁,小胞宫给肏成粗鸡巴的模样,严丝合缝咬合着破腔而入的鸡巴,他几乎能听见宫腔被肏得啪啪作响的软烂声,成了兜不住汁水的烂玩意。闫五爷吻在陶诺耳侧猛肏数下,抵在宫腔深处将精水灌进去。

狐狸精的身子颤抖着绷直,很快彻底瘫软下来,没了半点动静。

完了。他家太太给自个儿肏晕过去了。

闫承骁心头一跳,小心翼翼把人放回床榻,鸡巴从小逼里抽出来。狐狸精的逼穴真的给他肏烂了,红肿一圈,肉花儿肿得根本合不上,里头的逼穴翕张着吐出精水淫汁。

“哎哟。”可心疼死他了!闫承骁忙去叫豆泥取消肿药来。

屋子开了条小缝,淫靡的气味顺着小缝飘出来。豆泥眼观鼻鼻观心,红着脸把消肿药递给少爷。

闫承骁回到床上。昏迷中的狐狸精似乎又一次被情潮裹挟,自个儿用指头扣弄肿痛软烂的逼穴。

“嗯……不够……”

闫承骁不敢再肏了,再肏若是真的坏了,他家太太非闹脾气不可!他把手指插进小逼里头,带着自家太太细白的指头去肏弄那处软肉,肏得狐狸精一抖一抖地喷出汁水,让豆泥去备盆冷水。狐狸精但凡热潮上头,闫承骁便赶紧拧干冷毛巾帮夫人下火,一直伺候到外头天明,催情精油的药效才算是缓了过来。

闫承骁帮陶诺上了消肿药,数数时间也来不及睡了,干脆起了床,去偏院沐浴净身,换了衣服跟二哥一起去大帅府。他已经想好怎么哄自家太太消气,路上还带了桂香斋刚蒸制出的桃花酥,捂在披风里尚且带着热气儿,谁想到回来以后里屋空空如也。

闫承骁顿时一惊,只当是陶诺醒了以后负气跑了,当即警铃大作。瞧见碧春愁眉苦脸拎着八哥鸟的鸟笼不晓得该如何安置,叫住她道:“昕儿呢?”

“少爷回来啦。”碧春解释道,“听说蒲宁少爷家里头来了人,二夫人担忧大小姐动着胎气让在院里歇着,叫太太去陪陪大小姐。”

哪怕是蒲宁的亲舅舅和六弟也不能随便进闫之芝的院子。身边的丫头去请蒲宁赶紧回来,闫之芝日里疲乏,不想应付他们,于是闫老爷便和二位夫人一道出面迎了亲家。

陶诺身上乏力,下半身子酸软,小逼更是肿胀得不堪入目。他今儿醒来急迫去检查小逼是不是给五爷肏坏了,摸着蔫哒哒的肉花儿和红肿的小逼,臊得埋回被褥,二妈妈院里的翠喜来叫他去陪闫之芝才磨磨蹭蹭爬起来。他动作小心,下床时也险些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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