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手快点拿开,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好好看看周围吧,诗函属于的是这个世界,就凭你的档次配吗?”
“呵呵,许哥我看事情跟您想的不一样。这男的虽然没什么本事,但长得好像还不错。我估计,这就是江诗函靠卖自己赚钱养的小白脸。真是一对狗男女,别看她现在装的清纯,说不定,在别的男人床上不知道有多骚!她啊,就是来这勾引金主的吧!”
林夕儿总算是缓过来了这口气,反口咬到。
江诗函被她这么说,真的忍不了。奈何她嘴笨,急的快哭出来了。只能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林夕儿喊道:
“你,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自己怎么不看看穿的是什么?哎呀,那个正经姑娘会穿的跟个婊子一样?你知不知道你坐下来的时候,桌子下面的风光有多美丽?”
“哎呀!”
江诗函从来,就在纠结这身打扮。奈何她没有出席宴会的礼服,这条小短裙是柳无谙硬给她套上的。
此刻被人指着说,她脸更红了。尖叫一声,急忙捂着坐了下去。
柳无谙也有点后悔了,本来她只是想开个玩笑,多看些江诗函羞涩的样子。
可怎么也想不到,现在这条包臀裙却成了别人的把柄。
“你……”
她恨得牙痒痒,就想跟林夕儿开干。
可话才出口,安宇的手就挡在了他面前。
无数难听的话暂时咽了下去,柳无谙阴沉着脸看向安宇,想看看这个拿下了江诗函的男人究竟还有什么本事。
只见安宇表情仍平静得很,只是语似乎又慢了一点:
“我刚才说没说过?你再敢欺负诗函,我就把你的嘴撕烂?”
他一字一句的问道,好像这并不是简单地警告。
林夕儿双眼一眯,不屑撇嘴。伸手指了指自己精致的小脸蛋,瞪着安宇说道:
“撕,你有本事撕。呵呵,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这是大犬船业协会的业务启动庆典!未央公约百年来最大的盛事!你敢在这会场上动粗吗?”
“照你的意思是,我不敢了?”
安宇挑了挑眉毛,微笑向林夕儿问道。
“果然野狗一条啊,也不知道江诗函这小贱人看上你哪了?不过无关人等是不是也该滚了?保安!这里有个偷溜进来的人,赶紧把他轰出去!”
林夕儿这句话说得很大声。
不光是在宴会厅周围维持秩序的保安,就连临近几张桌子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议论声四起,大家都在交流着情况。柳无谙的情绪也紧张了起来。
她所在的银河人才,在未央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这次承蒙大犬青睐笔小财,已经是敲锣打鼓值得庆祝的事儿了。
但让她和许宏山这等大人物正面对抗,她自觉对方捏死自己甚至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
也没想江诗函的这个男朋友竟然能把事情闹这么大,她现在也怕了。
“诗函……你要不然劝劝他吧,和许家作对没有好下场的。别为了一时意气,就把命搭进去啊!道个歉,然后赶紧走吧。这饭我也不吃了,我陪着你一起好吗?”
想到这里,脸色有点白的柳无谙拉了江诗函的裙角,小声向她劝道。
可她没想到,一向奉行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江诗函这次却皱眉摇了摇头。似是歉然的样子,对柳无谙说:
“没事的无谙,林夕儿她……也是嘴太欠了。”
“这……什么意思?”
看着越走越近的那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像犀牛一样的安保人员,柳无谙越来越紧张。
她是真没明白江诗函这话什么意思。
但再不服软,自己这边可真的就要吃亏了啊!
可就在这时,会场远处位置却突然热闹起来,原本的平静被打破,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从这边的小骚乱,被吸引到了那边。
因为距离太远,此时安宇所在的这一桌并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
可随着会场扩音器的声音传出,大家也总算摸清楚了状况:
“新大犬船业协会,协会主席苟一鸣大人,未央公约理事,会常理事务许长庚大人、罗斯福大人和李蒙启大人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