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奇怪怪的名字,哪里有孩子叫这种名字的,我记得当初不是起了许多个好听的名字。”赵时宁还以为自己在梦里面,她嘀嘀咕咕地咕哝着。
“你们两个宝宝,哪一个是女宝呢?”
赵时宁也分不清两个婴儿究竟哪个是男宝,哪有又是女宝,在她眼里长得都是一模一样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
她也没有真的动手去确认,看了一会儿就打算不看了。
“你不觉得这两个孩子眉眼间与你有几分相似吗?”
谢临濯声音赵时宁太过熟悉,她连忙回头果真看见她的师尊就站在她身后。
他腹部不再隆起,又恢复成了从前那般俊美无暇不染纤尘的仙人姿态。
“师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我梦里?”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真实,赵时宁根本不敢相信这是梦。
“不是梦,我点燃了引魂香。”
引魂香,沉香十钱,香附子五钱,青木香三钱,混十滴心头血,可引心中所念之人生魂。
谢临濯声音又冷又低,里面掺杂着太多太多的情绪。
赵时宁身体本能往后退一步,试图远离他,却被谢临濯捏住了手腕,将她拽到了他身前。
“师尊,你究竟想如何?将我的魂魄引过来是想报复我吗?”赵时宁被他盯着心虚,声音不自觉发颤,“我与你之前早已经恩断义绝,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也不要用什么引魂香把我魂魄引出来。”
“恩断义绝?”谢临濯攥着她手腕的力度愈发便重,他将她拽到摇篮跟前,让她看着摇篮里的一对儿女,嗓音艰涩:“赵时宁,我为生下这对儿女几乎用去了半条命,你现在说……要与我恩断义绝?你可还记得当初是如何与我承诺的吗?”
“师尊,你为我生儿育女难道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吗?为何说的好像是我在逼你,更何况当初我不是让你随意处置腹中的孩子,是你骗我你生了两个女孩。我抛弃你,还不是因为你骗了我。”
赵时宁全盘否认她的承诺,反而将错全部推在他的身上,她根本不愿与谢临濯再有纠缠,只要等引魂香烧完,她的灵魂就可以回到合欢宗。
谢临濯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她。
她本以为她说的话会让谢临濯勃然大怒,可没料到他忽然将紧紧她抱在怀中,扣住她腰肢的力量越来越重,赵时宁几乎以为他要将她的灵魂揉进他的骨血之中。
不知何为,她能感受到他的颤抖无助,甚至……脖颈处好像有什么东西,
()一滴一滴落下,很烫,烫得赵时宁心也跟着乱了。()
赵时宁,是不是只要我生出两个女孩,你就愿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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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宁听到他说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甚至以为听错了。
这么卑微的话怎么可能从谢临濯口中说出?
“师尊,你才刚生完孩子,怎么可能又怀上。”
赵时宁想要推开他,可掌心触及他的胸膛,却抚摸到了湿濡的衣袍。
她奇怪地抬起手心,轻轻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师尊,你衣服怎么湿了?”
赵时宁好心帮他念了句洗尘决,但没一会儿霜白的衣袍再度被洇湿了一片。
谢临濯这回主动放开了她,神色难堪,“转过身去,不许看。”
他不愿意让她看见他的狼狈。
天底下……哪里会有男人……有奶水……
而且他还涨奶……
他的两个孩子都是仙胎,根本不需要像凡人的孩子一样喂奶进食。
谢临濯也不能接受自己做抱着孩子喂奶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喂过两个孩子。
以至于出现这种情况……
“师尊,你到底怎么了?为何不让我看,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看过,我才不转过身去,我就要看。”赵时宁不仅没有转过身,而且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湿濡的衣袍去看。
谢临濯没有办法,只能坐回软榻上,将衣袍解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他的皮肤偏冷白,偏偏某个地方颜色极艳,此刻犹如春棠沾着乳白色的汁液,垂垂欲滴。
赵时宁何曾见过这般绮丽的风景,不知不觉看得呆住了,像个没加过世面的愣头青似的愣在原地。
“这……”
赵时宁连话都说不出,甚至非常没出息的气血上涌,如果她现在不是魂体的状态,她绝对鼻尖一热,瞬间见血。
谢临濯羊脂玉般的手指拿着干净洁白的手帕,面无表情地擦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他的唇齿间有时控制不住溢出破碎的喘息。
“为什么不留给宝宝们吃……”
“多浪费呀……”
赵时宁轻轻蹙了蹙眉,觉得他那样不停地擦拭真的好麻烦,于是随口说道,说完不知为何嘴欠又补充了一句。
她难得脸热,有些后悔自己的多话。
这话说得好像……她想吃似的……
但谢临濯停下了动作,满头的墨发散乱在肩部,他眼尾因为忍耐烧起了一抹艳丽的红,俊美无俦的仙人压抑着声音里的痛意,轻声诱哄着她:“宁,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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