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那堵墙的瞬间,石头同样消失。
再扔,再消失。
再扔。
反正地上石头很多。
又扔了一颗石头出去。
石头穿过那堵墙,划出一道有些不太合理的抛物线,又在地面上方一尺的高度暂停了几秒,然后啪地掉到了地上。
很是不可思议。
没有手套,齐昱扯下自己衣服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将石头裹好。带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大早,齐昱找到了其它学院着名的物理学教授,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要教授帮着化验一下这块石头有什么异常,石头上有什么痕迹,或者说有什么不同的元素。
齐昱和教授来到了实验室,教授还叫上了医学院的另外一位教授。
两位教授开始对石头进行化验。
化验了半天。
结果很失望,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块石头而已。
两位教授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是被齐昱给当猴耍了,拿着石头追着齐昱从城市的这一边砸到了城市的那一边,总感觉城市规模小了点。
边追还边骂:“你个王八绿球球地,你何德何能,敢戏耍本授,本授誓不给你毕业!”
吓的齐昱扑通一声坐倒在地,大丈夫顶天跪地,现在就到了能屈能伸的时刻了,赶紧说说好话,不然就得卧薪尝胆尝屎吃了。
“教授高高在上,请受在下一拜,我以我爹以及两位教授的人格担保,我绝对没有欺骗二位教授,我对二位教授讲的每一句话都是我亲眼所见,每一句话都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教授面面相觑。
“他以我们的人格作为担保,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这,这很为难啊。他这属于道德绑架吗?感觉被胁迫了。”另外一位教授紧张地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道。
“你做过什么心虚的事情吗?那么紧张?”
“好了,你别问了,有些事情他未必知道,后面我私下和你说。”
“我只是感觉那小子以我俩的人格作担保,是在空手套白狼。”
“明知是套,也得戴上,谁让我们的事情他都知道。戴上总要安全一些。”
见两位教授的态度软和了下来。
齐昱请求这块石头先在实验室放上两天,过两天再回来观察一下,这块石头到底有没有生什么变化。
两天过后,教授说,我们扯平了,拿着你的石头滚吧,以后别再胁迫我们了。
齐昱拿着石头走出实验室。并没有把这块石头丢掉,而是买了一个铁盒子的罐头,将罐头喂给了经常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那只歪头望着自己的二哈,肥水不流外人田。
将石头放进了罐头盒子里,然后将罐头盒子放在自己的枕头边,用褥子盖上。
齐昱又提了另外一个请求,说,最后一次,从此彻底扯平。
两位教授互相看了看,想了一下,爽快地答应了,毕竟他手上的把柄实在太大,而且在教室的桌子上不止被他撞到一次,谁知道他有没有留下备份。
两位教授跟着齐昱来到了那睹墙所在的位置,又是用仪器和化学药剂化验了半天,结果依旧失望。
最后好不容易在齐昱的再三恳请下,在那堵墙的附近放上了用于监测异常的红外线摄像头和其它一些用来监测的设备和药剂。
但是一直没现有什么异常情况。
齐昱没事就从那堵墙的位置路过,也再从未生过异常的现象。
齐昱渐渐的开始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一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
这一切的蹊跷应该都是和那堵肉眼和电子眼都看不到的“空气墙”有关。或者说是和那位“凭空出现”的安寻有关。
那么那堵墙为何会消失不见了呢?那堵墙那天夜里为何会第二次出现呢?为何出现呢?出现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何那么巧又一次被自己给撞到了呢?
是向自己出的什么信号吗?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