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你拼了!”
潘年一眼就瞥见了正朝自己杀来的北冥冷,当即大吼一声,挥舞着手中战刀迎击而上!
“找死!”
北冥冷不屑地冷哼一声,手中长枪枪出如龙,与空气摩擦划出呲呲的声响,以万钧之势对着潘年狂刺而出。
吭!
一声震天的激鸣,刀枪相撞,飞溅的火星中,潘年身型剧烈地晃动着,手中战刀拿捏不住,脱手飞出十几丈。
“这厮好可怕的力道!”
潘年被这一击撞的气血翻滚,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北冥冷的第二枪就已经接憧而至,只听呲啦一声,潘年的前胸被北冥冷的长枪狠狠地刺穿,当把枪拔出来后,鲜血当即狂喷而出,溅了北冥冷一脸。
“叮咚,恭喜宿主,检测到北冥冷阵斩方腊大将潘年,潘年五维,统帅83,武力9o,智力72,政治53,魅力7o,奖励宿主灵魂点9个。”
北冥冷一枪结果了潘年的性命,拨马上前,割下潘年的人头悬于马上,高声大喝道:“叛军士兵听着,尔等主将已死,放下兵器者,一概免死!”潘年的武艺在叛军中算得上一流的,现如今被北冥冷两招就结果了性命,这让原本还追随着方貌冲锋的叛军精锐也停下来冲锋的脚步,傻愣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在不远处耀武扬威的北冥冷。
恍当!
不知是谁第一个放下了兵器,紧接着如同连锁反应一般,数千原本仍负隅顽抗的叛军士卒接二连三地丢掉手中兵器,抱头纳降道:“愿降,愿降,我等愿降!”
“混账,给我统统起来!”
副将潘年死了,他的兄弟潘伦还在,他愤然地拔出佩剑,一脚踢翻离自己最近的士卒,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又上前两步踢翻另一个叛军降卒,挥剑乱砍一通。
黄忠在不远处借着火光看到潘伦疯狂地砍杀降卒,登时大怒,反手取过马鞍后的刘御赠送的狂龙弓,拈弓搭箭,奔着就是一箭向潘伦射去。
羽箭离弦而去,在黑夜中如同流星一般划过。潘伦正厉声斥责着手下士卒,突然听见破空之声,不加多想慌忙侧闪躲。但是黄忠双臂有千斤之力,射出的羽箭度比平常人要快上一倍有余,潘伦还未来得及侧身,黄忠的羽箭已经射穿了他的咽喉。
潘氏兄弟先后身死,整座叛军大营彻底崩溃,骁勇善战的汉军士卒一路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叛军士卒纷纷抱头鼠窜,无人敢生出抵抗之心!
这场杀戮持续了近两个时辰,三万汉军从前营一路杀到后营,将整座叛军大营踏为粉末。五万叛军被杀死一万三千余,被俘三万三千余人,其余人如丧家之犬一般仓皇而逃,跟着方貌奔回江陵向萧铣禀报去了!
次日天一亮,北冥冷领着得胜之师押着上万俘虏凯旋而归。整个襄阳城彻底沸腾了起来。
原本因为援军主将刘御是个不过十几岁的娃娃而忧心忡忡的襄阳官吏大喜过望,弹冠相庆。而原本谋求自保而闭门不出的襄阳士绅则纷纷登门拜访刘御,对刘御大表忠心,更有甚者甚至还有了献女的打算。
对于北冥冷的这场大胜,刘御也是喜不自胜,因为他初来乍到,太需要一场胜利来站住脚跟了。故此为了庆贺这场胜利,刘御下令杀牛宰羊,犒劳三军,并厚赏立功军士。一时之间,士兵们欢声雷动,纷纷对刘御这员小王爷感激不尽。
襄阳太守府内,数百名将校齐聚一堂,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欢声笑语不断,胜利喜悦洋溢在整座大堂内。
位于座的刘御缓缓起身,咳嗽了几声,大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杨杲举起手中酒杯,扫了一眼众人,淡淡说道:“此役大胜,伯安将军与汉升将军居功甚伟,他们指挥有方,作战果敢,斩逆贼潘氏兄弟级,来,这一杯酒让我们敬两位将军!”
“殿下所言甚是,我们敬两位将军!”
众多将官纷纷点头附喝道,北冥冷和黄忠受礼不过,急忙端起酒杯当着众人之面一饮而尽。
刘御亦是仰头将酒一口灌了进去,那火辣辣的感觉让刘御喉咙如冒火一般,泪水刹那间便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刘御强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又斟满了一杯酒,端起来说道:“这第二杯酒,我们敬给在这一战中不幸阵亡的弟兄们,因为有了他们的付出,才换来了这一场大捷!”
说罢刘御慢慢地将酒洒在地上,不少将官纷纷向刘御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刘御将酒中的酒慢慢地洒光,缓缓地放下酒杯对着众人一抱拳说道:“各位弟兄,孤不胜酒力,就先告辞了,还望诸位见谅啊!”“哪里哪里,我等恭送殿下!”众将官自然不会真的去难为还只有十几岁的刘御,自觉地起身抱拳相送刘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