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井然四肢的等一众人来到了离学校不远的酒吧,点了一大桌子酒。
过了一会。
井然无语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众人,陪他一起看着的还有坐在一边目瞪口呆的司栀。
不是吧,就这?
井然无语的灌了口手中的伏特加,摇了摇头,还没有那高粱酒带劲。
司栀也是恨铁不成钢,平时一个两个都吹自己千杯不醉,真到了关键时刻都靠不住。
计划又失败了。
司栀十分失落。可又转念一想
井然喝不醉,那我可以喝醉啊!
司栀十分骄傲。叉腰。jpg。
说干就干,司栀抄起地上一个瓶子,傻眼了。
空的?
再拿起一个,又是空的?她抬头朝旁边望去,嘴角不断抽搐,只见旁边摆满了像小山一样的空瓶子。
司栀这才感觉到有些闷热和头晕。周围浓烈的酒精味已经让她有些晕晕乎乎。
原来真不是他们不能喝,是井然太能喝了。
突然,酒吧的大门被打开,倒灌进来的冷风把司栀吹的一激灵,那点朦胧的醉意立马被吹散了。只见二三十个人鱼贯而入,为的一个人看着眼前的景象,满意地点了点头。
“哟,让我们看看,这不是二中扛把子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一声轻浮的声音响起。司栀眉头微皱。
这个声音的主人他认识。,三中的老大。跟以德服人的司栀不同的是,这个人完全就是靠不要脸上位的。在他眼里,什么祸不及家人这种事他一律不管。他在三中欺男霸女的名声也让司栀如雷贯耳。
艹!
司栀爆了句粗口,这边人都躺地上了,而对面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怎么打嘛?
一旁的井然听到动静晃悠悠的拎着酒瓶,边喝边往这边走。司栀也看到了,使劲给他打眼色让他往后门走。井然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举了个“ok”的手势,打着酒嗝朝后面走去。
“巩利,你到底想干什么?”司栀冷声问。巩利,就是三中老大的名字。
“对啊,我想干什么呢?你要不要猜猜看?”巩利看到了井然,但并不想追上去。
他狞笑着反问司栀“不是吧?小情人不在了,还这么嚣张?”他身后的一干大汉都笑了起来。巩利继续拉仇恨“诶呀,不知道我们的司栀同学这么细皮嫩肉的,承得住几个人?啧啧啧……”
“她承不承得起我不知道,但是你应该承不了几下!”是张言!司栀突然想起今天是跟一中一起出来喝酒的来着。只不过一中都对灌井然没什么兴趣都只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玩。
“今挺热闹啊,都围在这。”张言慢悠悠的走到了司栀身边,身后一众大汉也站了起来。
看着角落里二三十个大汉,巩利感觉今天要着了。
两边人数都差不多,再加上那个能一挑四五个的司栀,更不要说张言了!
巩利听说以前社会上的人看张言不爽,叫了七八个人把张言围在巷子里,最后张言竟然哼着小曲走了出来,身后七七八八躺了一地的人!
“张老大,你们那边不上课吗?”巩利脑袋飞运转
“别!别他妈拿自己不当华夏人,你们三中不也没上课吗?”张言阴沉个脸直勾勾的盯着巩利“以前在二中什么样我不管,但现在来了我一中,就是我这边的人,动她之前我劝你掂量掂量自己!”张言面色狰狞。
谁都没注意到,巩利一方人站在最后的一个小弟偷偷了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