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
焦娇睁开眼之前,从身上掏出一块黑纱,温柔却又强势地蒙住了她的双眼。
焦娇刚醒,睁开眼看到的,又是一片黑暗。
她下意识抬起手,在脸上摸到了被绑住的黑纱。
是在做梦吗?
可下一秒,作恶多端的野兽就让她明白,这一切并不是做梦。
她的闺房里偷溜进了一个“登徒子”!
“谁?!”
焦娇挣扎起来,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愤怒,双脚狠狠地踹着多出来的男人。
“这里是将军府!你敢!”
“你若是不知悔改,我便叫父亲把你捉了,剥皮抽骨!”
“登徒子”不仅敢,它还再次衔住了野桃。
焦娇发出一声哭喊:“滚开!你给我滚开!”
“来人!救命。。。。。。唔!”
她的求救声被捂在掌下,妖蟒有些担心她的声音招来那个老匹夫。
“娇娇。”
“你答应我的,日日要与我亲热。”
“你还说过,要买一处别院,等我溜进去寻你。”
它难耐极了,伏在娇娇的耳边,不停地哄诱。
“娇娇,娇娇,莫叫。”
“是你!”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焦娇的心猛地落下,安定了一秒后,就又气恼起来。
“不是说好了,这几日不要见了!”
“你溜进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扮作登徒子,来吓我!”
她不再挣扎,双手也得到解放,抬起手就要解开面上的黑纱。
妖蟒强势地摁住她的手,阻止她解开。
“不能摘。”
黑纱不算轻薄,但也能隐隐约约地看到近
在迟尺的男子,只是看不清他的面貌。
焦娇抿唇:“为何不能摘?”
“摘了,你就看到这张脸了。”
妖蟒很诚实,脑子却是一根筋,只是在某些时刻异常地管用。
它不能不见自己的雌性。
那么只能反过来,让他的雌性看不见他。
它再次循循哄诱:“你只当这是我。”
“没有旁人。”
“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