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一招治敌的法子,却可打击敌方气焰,以敌粮助长我方信心,士气增长则有利于后续的进攻。
赵彦眯起眼睛,细细思索一番。此地山匪横行却非一朝一夕形成的,确实不可心急。
“嗯,甚好!”
他面上浮现出颇为满意的笑,将薄薄一纸遒劲飘逸的笔墨对两三折放进怀中。
此事若成,他便有望青云直上,不必再看那年少轻狂的周凌的脸色,到时必有更为丰盈的油水可捞,京中那些姿态睥睨的权贵贵女,也只有给他做妾的份。
倒头躺下,今夜吃的有些饱,看了会兵书便更
头脑发沉,他迷迷糊糊地合上眼。
“赵副将!!!!”
一声似催命般的急呼,吓得他浑身一颤,一小卒跑进来,见他从床上坐起,愁眉急脸地喊“老三那边又动起手了!”
校场旁四五个身着短打的士兵围在一起,其中年级尚轻的光头大个儿正急头白脸地推搡着他面前人。
“升了任就成狗腿子?爬你老子我脸上来耀武扬威!”
“大豆儿你当心这话叫赵副将听见,就不是一块饼一壶酒的事儿了!”
赵彦三步跨做两步上前把拉扯大二人分开。
叫大豆的高个见他,压着脾气开口“赵副将,今儿这事儿可是老三先不地道在先!冬寒未过,我们几个分两杯热酒喝喝暖身,他借着监督巡营的由头直接就没收了!”
“你们几个喝酒爱找事,我也是为了营中风气着想,大伙说是不是?!”
周围士兵噤声,无一人搭老三的话,纷纷默不作声地往大豆身边靠过去。
却见赵彦嘴角耷拉着,只盯着大豆“军中不可饮酒,不是冷吗?去校场跑十圈!”
大豆神色闪过一瞬愤色,在身后老兵的劝扯下只得回身去了校场。见此状,周围人群冒出一两句微词,更有人气愤转身便走,唯留下赵彦与老三二人。
“你虽是我提上来的人,也不要这样张狂!”
轻描淡写的一句,并未对他手里的两坛酒有何处置,赵彦便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老三谄媚的话语。
每每
见到那大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张狂劲,他讨厌得很。
闷声走着,路过一营帐,他顿住步子。若没记错,这里是青云阁来的那位军师先生落脚的营帐。他自知才能不足,若是能留下这先生以后辅佐自己···莫说是蜀州了,怕是以后前途无量!
脑内一转弯,便折了路线往慕玄云营帐里走。
到了门口,见厚厚帘子旁透出丝火光,应是还未就寝!
他驻足帐外在心里将招揽的漂亮话打个腹稿,因在军营中吆五喝六惯了。
并未多想,他撩帘踏步进去。
“先生啊···!!!”
“啊···唔!”
缠绵间,慕玄云突然停了,抬手拉过被褥覆上身下阮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