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都市,随着三十万精英部队的溃败,一场波澜壮阔的商战已然落下帷幕,结局早已尘埃落定。
唐氏集团的军队沿着边境线一路挺进,直逼吐蕃核心地带。
仅仅半月,吐蕃的都——匹播市已被大军牢牢掌控。
尉迟恭屹立于市中心的最高摩天大楼顶,目睹着士兵们穿梭押送着战俘。
魁梧的身躯裹在高级定制的西装下,如同铁石般坚硬的堡垒。他深邃的眼神在黄昏的灯光中闪烁,思绪飘向远方。
身后,一位白苍苍的老者,金边眼镜下的皱纹透出岁月的痕迹,缓步走近。
干瘦的身影拉出长长的影子,嗓音略带沙哑,如同低沉的诉说:
“敬德,我们相识已有十几年,为何瞒我?”
“林总的西征大军,原来一直在内部蓄势待。”
“如果不是最后要在边境设局,你要藏多久呢?”
尉迟恭神色不变,视线落在远处升起的巨幅广告牌上,三年前的征西标志如今闪耀在都市的天际线上。
“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结果会有变吗?”
“吐蕃已败,你为董事长的任务完成了,你打算如何?”
尉迟恭并未回头,背影如山,此刻却显得深不可测。
秦琼心中一颤,按约定他该返回印台山,自此与董事长两清。然而他内心隐约预感不妙。
“长安,要动荡了吗?”
尉迟恭无言以对。
“陛下派来的特使已到军区,命我们回总部,敬德,你知道些什么吗?”
秦琼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焦虑,但他得到的仍是沉默。
白老将紧握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眼神冰冷。
他一字一顿地问:“敬德,告诉我,陛下会有事吗?”
尉迟恭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可能会。”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还想当年那样领军杀回,单枪匹马救主吗?”
“你倒是很像房玄龄,明知结果,仍要亲眼见证最后的时刻。”
“在董事会硬撑三年,到最后又有什么意义?”
秦琼闭眼仰,苍白的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所以,这是林总的意思吗?”
尉迟恭摇头:“既是,也不是。”
“只是林总默许了我这样做。”
“他说你若要离开,我不会阻拦。”
“但那是林总的意思,而留下你,是我的决定。”
“你回总部,面对魏征,面对老战友,杀,还是不杀?”
“长安的这场博弈,注定要有人流血。”
秦琼微微睁开眼,缓缓紧握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我做事一贯善始善终,既接任了ceo,就应领军回总部。”
尉迟恭眼中透露着惋惜和不忍,叹道:“真没想到我们也会有针锋相对的一天。”
他无奈地抽出腰间的碳纤维球杆。
“赢了,我放你走。”
“输了,乖乖留下。”
尉迟恭的话语简洁明了。
两人之间,尘土飞扬,一股无奈的悲壮感弥漫开来。
秦琼深吸口气,慢慢抽出球杆,双目凝重。
多年相识,他深知尉迟恭的可怕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