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暴瘦之后变得怕冷,冬天的窗户关的很严,不是外人关的就是有人催促没顾上,他的心蓦地慌了,只觉背后一阵凉,冲到卧室看见洛飞烟睡颜沉静,叫了两声见她清醒才安心。
用纸巾将烟头收好,放在茶几下,又从卧室最底层的抽屉里取出相机,跑到楼顶推开安全门。
在一切可以拴绳子的物体上检查,总算拍下几道划痕,就连楼顶边缘也垫了东西只留下很轻的印子,还有不易觉的纤维,尘土上快要分辨不出的脚印。
裤兜里还有早晨离开时飞烟塞的小包纸,抽出一张将几根没有被风吹走的东西保存好,真是要庆幸这两天风和日丽,一旦大风或者下雨,就只能剩下划痕了。
下楼关好门,屋内毫无痕迹只能是飞烟开的门,他翻出通讯录名单拨号,边看电脑的监控录像边等待接听,找到18时18分的镜头,先是一个女人敲门说家里厨房漏水。
自从被诬陷,他在飞烟和自己的房子都安了监控,不像别的用户固定在门口,而是不影响不破坏公共照明灯的前提下安在灯罩上方的楼道天花板。
调整好角度正对自家大门,是一个高品质的微型摄像头,眼神一般的人都会误以为是个螺丝钉,每天有人在家就只开门口,没人在家就全部打开。
女人敲门时,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门边,三个人统一戴着n95。
18时2o分3o秒,飞烟开门,张炳秀与张思睿淡定的堵在门口:“都是老同学,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飞烟始终不让,拉门想合住:“不可能,我们没有什么情分可讲,你们走吧。”
张炳秀用力按住门:“站在门口说总可以了吧?”
18时21分15秒,飞烟忽然晕倒,张炳秀上前一步接住她并抱进屋,18时3o分离去。
不对,现在很多人出行只要不是去封闭空间的公共场所,连普通医用口罩都不戴,更别说还戴n95了!
杜春风凑近洛飞烟身边耸了耸鼻子嗅出一股淡淡的乙醚味,又在门口嗅了嗅,确信不疑,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对方的话。
洛飞烟思绪逐渐回笼,身子一惊,看了看身体,衣服都好好的:“春风,我闻到了一种味道,然后就晕倒了……他们不可能徒劳无功就离开,家里有没有少什么?!”
杜春风再次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异常,那么只能在飞烟身上作文章了,尽量说的委婉一点:“你的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洛飞烟明白他的意思,回想了一下刚才下床的一系列动作,甚至跑到厕所去自我检查:“确实没有任何不妥。”
杜春风扶额,自家爱人似乎怀孕之后脑子不太灵光:“也不用去卫生间吧?”
洛飞烟喝水掩饰尴尬,声音越来越小:“我统共只跟你有过那么七天……经验不够。”
倒也是,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恋,大学时通过罗箫和江寂寥的消息渠道,忙着为毕业后的工作做打算,更不想耽误学业,所以没有进展,一直到结婚才把自己交给对方,从校服到婚服,真是美好的事!
杜春风贼兮兮地贴近:“等孩子满百天了,我做好防护措施,咱们俩一起刷经验值好不好?”
洛飞烟不想理会他:“我们说正事呢!”
杜春风也正经了一点,想起刚才看的监控时间:“按理说九分钟时间太短,冬天衣服本来就厚,除去脱穿衣服不过七分钟,刺激勃起、清理体液怎么也得三分钟,剩四分钟,如果还能做点什么,除非他一二三!”
洛飞烟被他这直白的分析说的脸红:“你含蓄一点。”
杜春风在她脸上打个啵:“我们是夫妻呀,害羞什么呢?”
洛飞烟娇嗔的瞪他:“可……”
杜春风这点怪癖跟楼粟有点像,最喜欢逗弄爱人脸红,生气又耍宝似的哄:“好了,不逗你了,等会要恼我了。”
回到客厅杜春风立刻变了脸色,刚才他怕洛飞烟胡思乱想,插科打诨希望她能缓一下,但这件事必须要尽快处理:“汪洋,我给你的图片收到了吗?去调监控,我要知道他们的去向。”
“杜局,我来找监控,不过,您还是先看看新闻头条吧?”汪洋胆战心惊地挂断电话,“这次风向更狠。”
杜春风和洛飞烟对视一眼,各自拿起手机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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