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身上真好闻,和我一样。
这样倒也不错。既如此,就让她暂且与我一起睡吧。我轻轻将她搂进臂弯里,然后缓缓合上双眼,进入梦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时,我悠悠转醒过来。
此时,沫沫已不知去向。
但应该是离开不久。
我清楚地知道她离去的时候,只是那时并没打算去问,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自己要忙的事,不是么?
于是,我翻了个身,继续埋头酣睡。再次睁眼时,沫沫依旧未曾归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站起身来,决定亲自下去找她。
然而,当我走遍整个宫殿时,却并未现任何人的身影。
服气,这个小家伙跑到哪里去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及时叫住她,免得现在又要让我为她担心。
最后,经过一番寻找,我终于在训练场找到了她。
此时此刻,只见她正在独自一人进行训练,但其训练方式却显得有些过于粗暴且怪异。
原先整齐摆放着的末地石砖如今已尽数被毁,每一块都破碎不堪,仿佛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力量也在逐渐增强一般。
我定睛凝视着沫沫,惊讶地现她的双手竟然已经受伤流血,可即便如此,她仍旧面无表情地一次次挥拳砸向另一块末地石砖。
更夸张的是,那块末地石砖几乎快要变成一堆细碎的粉末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眼见着她准备再次用拳头击碎下一块末影石砖,我急忙出声喝止道。
"练习。"
她歪过头来,脸上满是迷茫与不解地望着我。
练习?我看你分明就是在自残好吧!
你居然还困惑不解?我可比你还要困惑不解呢!孩子你这神奇的脑回路…
"不疼吗?"望着她那不断渗出血迹的手臂,我原本到嘴边准备责备她的话语,却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不疼。"沫沫轻轻摇了摇头。
"你这么早起来就是为了做这个?"
"嗯,想让你开心。"她的语气坚定,眼神真挚。
一时间,我又语塞了,不知该如何回应。毕竟按照沫沫的思维方式,她说的很可能都是真心话。
看来以后得时刻紧跟着她才行,她这种自我伤害式的训练法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下次别再这样了,手都流血了。"我皱起眉头说道。
"会恢复的。"沫沫一脸平静。
我当然清楚这些小伤对身为观察者的她而言能够轻易复原,但这样的训练方式绝对是不正确的,完全背离了我的意愿。
"听我的,好不好?"
"好。"沫沫乖巧地点头应道。
我拉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走了回去。
看着她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我心中不禁一紧,但随即又释然了——这点小伤甚至都无需包扎,大概等吃完早饭后就会愈合。
不过,经过今早这件事,我深刻意识到必须要给沫沫好好讲讲关于感情方面的问题了。
回到家中,等待着厨子将饭菜端上桌。
毕竟,对于一个不怎么下厨的人来说,做饭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更为妥当。
而且我不想让沫沫锐评我。
正当沫沫准备动筷时,我突然开口说道:“实际上,对于今天早晨生的事情,我很不高兴,我甚至不知道怎么说你。”
话音刚落,沫沫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为什么??”
我皱起眉头,严肃地说:“你根本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你看看,连训练都会让自己受伤。”
沫沫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没事,真的。”
我当然清楚这并无大碍,但问题的关键并不在此。我接着说:“我明白你没事,但这样的训练方式绝不可取。
我们所追求的是高效率的训练成果,并非一味地去挑战身体的极限。”
沫沫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认同,然而从她低垂的眼眸中可以看出,此时的她心情也颇为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