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珩州這時候跑去那裡,難道是有什麼發現?
沈沉生吩咐道:「嗯,讓那邊的人跟著珩州,看他究竟去那裡做什麼,記住,隱秘行事。」
范宇從內視鏡瞄了一眼男人,見他情緒不太對,不敢問可又隱隱猜到了點。
斟酌後道:「老闆,您為什麼突然盯上陳先生?難道和安煙小姐有關?」
沈沉生挑眉冷聲:「你什麼時候變得和曼迪一樣問不該問的。」
范宇瑟縮了一下:「抱歉老闆,那您一會兒要回萬茂府嗎?」
沈沉生摸出一根煙點上,修長的指骨把玩一枚銀灰質感的打灰機,薄煙徐徐瀰漫在車內。
他沉默片刻,報出了一個地址。
……
辛霧是晚上九點五十三分到的住所。
從陳家那輛上午接她的白色埃爾法商務車下來。
一見到廖謙站在單元樓門口,又犯頭疼。
廖謙和沈蕭安的狀況不同,她處理關係起來自然也不同。
沈蕭安那兒她是必須撕破臉,一了百了。
廖謙她只想淡漠遠離即可。
辛霧面露難色地朝他走過去,「廖醫生,這大晚上你在這兒,找我有很重要的事嗎?」
很重要這三個字她咬重了字音。
正常人都聽得出來暗喻的意思:大晚上的,沒重要的事就別打擾了。
廖謙見女人從一輛高配版售價近百萬的商務豪車下來,不禁蹙眉。
「辛小姐,你這麼晚回來是去哪裡了?」
廖謙話一問出口,辛霧覺得這個男人倏地變得失了分寸。
她原以為在市見到他和一個女人曖昧的拉拉扯扯。
按照林苒的話就是一般男人都不會在厚著臉皮繼續追她。
至於欠廖謙的那頓人情飯,她完全可以折現還給他。
辛霧尷尬道:「我周末都在兼職琵琶老師,剛才那輛車是小孩子家長的。」
廖謙侷促笑了笑:「原來如此,辛小姐,我找你來是想好好解釋一下昨晚你見到的狀況,我已經都處理好了,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辛霧清眸冷靜直視他:「廖醫生,你是覺得我好騙?」
她笑道:「其實吧,我一開始就打算和你這個相親對象做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後來看你為了我出頭暴打渣男,我其實挺感謝的。」
「廖醫生,我現在把話攤開說清楚,我不是你日後的賢妻,你也不會是我日後的良夫,你看上的無非是我的膚淺樣貌。」
「如果哪天我變醜了,是不是就和那天在你懷裡的姑娘一樣,毫不留情的等著被你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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