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怪人会从窗户看到什么,希望不是什么肢体盛宴之类的,那样子也太影响这美丽的景色了。
夜赖看着外面静止的景象,现远处开始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而且那半圆的太阳也越惨白,像是一个得了重病的病人,离死亡越来越近。海浪就被停止在那里,外面就是一个静止的世界,这里却有着活动着的人,大概是人吧?夜赖这样子的想着。
“真美。”
不知道是对景色的赞叹,还是另有意思,夜赖轻轻的笑着。
这个怪人身旁大概就是这个房子以前的景色,神奇的是在夜赖看到是已经被之前生过的火灾烧成灰烬的东西,贵人走到了哪里,灰烬就会变成阅读的书,纸条或者壁画。
看着怪人进入了一个小房间,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夜赖跟着进去,里面有着一个浴缸,怪人停在了门口,橙色的温暖灯光出现在他的身上。
浴缸是被烧成通黑的模样,里面好像还有一些灰烬在上面。怪人走了过去,里面就有清澈的水,被某些信徒看到估计会大呼神迹。他双手握着浴缸的边,一头栽进了水里面,动作就好像是有个人强行把他的头摁进去。
过了一会儿,身上的灯光消失不见了,怪人也像清醒了一样,而清水也消失在浴缸里,怀着最大恶意的夜赖现在就怀疑是不是这个怪人把这个里面的水全喝光了。
当然不可能是被喝光的,这个浴缸里以前可能是有着清水,但是现在绝对没有,看到那个灰烬又出现在浴缸的底部。
看着怪人伸手在灰烬里摸,然后摸出来一个鲜红色的原状东西,说是圆倒也说不上,大致上就像一个气球里装了一些水,夜赖反正是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大概又是不知道从哪个人身上割下来的某个部位,就像之前那个手臂一样,夜赖想到。
应该这这个东西就是画他那幅画的原料,怪人返回来那间夜赖最开始出现的那个房子里面,面对着之前并没有完成的作品,又开始了绘画。
之前的脸上画上了蓝色的眼珠,像是波浪的黑色头,呆毛很长,手上大概是拿着一个东西,弯弯的眉毛,给人一种爱笑的感觉。
和之前看到的那些不一样啊,之前
走廊看到的那些画,画的明显和这副不是同一个人。夜赖看着这个还差一些就能完成的画,有种惊悚的感觉,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明明就是一个画吗,还能是什么怪物不成?
虽然是这样子想的,但夜赖还是稍稍拉开了自己和这个怪人的距离,看着他专注的画画的样子,夜赖的脑子就不知道为什么又一种很疼的错觉。
我现在貌似没有脑子了,不对,应该说是连身体都没了,不能单说没脑子o
过了很长的时间,因为这里并没有钟表,更别说什么电子设备,窗外也看不出有什么改变,夜赖只是本能的觉得时间应该过了很久。
终于在那个被夜赖形容是装了水的气球的鲜红的东西,就和之前那个手臂一样,耐久度用完后就消失了。
然后往常一样的,怪人还是去寻找了那些恶心的材料,但是夜赖在心里对这个怪人有些怜悯,可能在他的视野里他画的还是他梦寐以求的那一幅画,但是事实上有个不可明说的存在已经在操控他的一切,他的感官,他的视线,他的记忆。
而他最想画出来的一个人,早就被令一个家伙给取而代之,令夜赖不解的是,那个家伙应该不需要这样子的出场吧,或许这只是祂的恶趣味?
他来到一个图书角的地方,在他身上奇怪的光开始改变了这个地点,在怪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地方迅的增大,变得像一个教堂的一样,一个木制的楼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个怪人的身边。
怪人迟疑了一会就走了上去,随着怪人越走越上四周也逐渐出现着带着怪异的符号的书籍,诱惑着周围的人,很可惜的是夜赖属于想看看不到的那一个,而怪人却好像看不见这些书一样,只是愣愣的走着。
楼梯越来越窄小,下面的楼层好像已经看不到了,之前在窗户看到的那一层薄薄的白丝迷雾出现在下面,很快这白雾就吞没了怪人的双脚。
他就这样子的走着,楼梯会在一些地方突然的断开,这就需要这个怪人跳过去,往往的断开的长度都是这个怪人需要一定运气或者恰好就是他的跳跃极限的跳跃。
很险的通过了一个窄小的木制楼梯,一个小小的夹间出现在怪人的面前,
不知道设计者是出于什么想法来设计这个夹间的,但是夜赖视觉的敏锐感官让他看到了里面似乎有一些晃动的触手,触手上还有着尖锐的牙齿的嘴巴。
这是要生什么?这个可怜的大叔要被里面那些看上去就很邪恶的触手吃掉么?夜赖虽然这样的想着,但是心里也没有什么波动,只是这个场景让夜赖想起了网上某些跑团的结尾,在kp出于一种赶时间的念头的时候,用着各种无法理喻的理由给祭祀品盒饭。
虽然这个场景出现了满满的直视感,但是便当的事情并没有出现在这个怪人身上,那些触手在这个怪人推开那已经烂了一大半的夹间的门的时候,就消失在里面的黑暗中。
消失的时候,那一张一闭的充满小小的利齿的嘴巴,好像就是在对夜赖说着什么。
但是夜赖并没有那种可以与这些家伙对话的能力,也并不是什么语言学家,对这些触手语并没有什么研究,只能用遗憾的目光看着这些有趣的大触手们消失了。
或许就是在说,等一下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夜赖用着自己高达1ooo的san值的大脑这样子理解到,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还有这个叫san值的东西,但是这并不妨碍夜赖的自我感觉良好。
在怪人的走进这个地方后,这里就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密室,夜赖更喜欢用夹尖来称呼,就是在一堆书架里面的小小的空间,被经过大脑思考的主人安上了一个质量一点也不好的门,用来藏放东西。
怪人拿起了一个相框,里面有个血迹干了,像是脑颅里的蝶骨,这个东西也能当绘画的材料么?虽然夜赖对这个家伙的神奇的画技已经不感到吃惊了,但是看着那个造型“优美”的蝶骨,还是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
其实那张纸只要吞噬着这些人体的部件,就会在上面出现一个年轻女子,这个大叔看似是绘画的动作,其实都是假象,没错,就是这样的,夜赖吐槽着这里的混乱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