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警把我带往拐角一个偏僻的房间。
我就纳闷地问他,靠外面房间都是空的,不能录口供么,干嘛还要往里走?
协警说,这个案情比较特殊,外面人多口杂,传出去对社会影响不好,还是隐蔽一点比较好。
想想也是。
这么诡异的事情,如果从所里传出去,很容易造成不良社会影响。
我就跟着协警一直往里走。
进了最拐角疙瘩的房间里,他指了指桌子另一边的长凳,叫我先坐下。
说完,他随手把关上门,接着又去调动按钮,关上玻璃隔断中间的百叶窗。
做好这些,他在我对面坐下。
此时这个房间,似乎与世隔绝了。
我心想,录个口供真要这样保密吗?
大家只是说说话,又不是用大喇叭喊,有几个人能听见啊。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坐就坐吧。
我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个长凳,看起来和别处的长凳似乎没什么区别。
可等我坐上去之后才发现,这凳子比我们平时坐的要高一些,凳面也窄一些,表面还不平整。
屁股坐在上面,让人有一种如坐针毡感觉,特别的难受。
看到我坐立难安的样子,协警嘴角一歪,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我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接着,他又把头顶的灯打开。
哎吆,卧槽!
好刺眼!
我才发现,这个灯安装的位置,恰巧对着我的位置在照。
而且这是高瓦数灯泡。
发出的灯光,虽然烤不死人,但是让我热的很难受。
这天气本来就热。
看这情况,他像是在故意整我。
这哪里像他说的那样,简单录个口供。
简直就是在拷问犯人。
想到这里。
我才明白,我们经过刘超身旁时,他对协警使得眼色不简单。
是我太单纯了。
我本单纯的认为这是所里,他们不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