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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又是一年过年关(第2页)

“还是不肯放弃吗?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出剑机会,要是你能伤到我,我就让你这个废物带着你的弟子安然离去,接着回到道观中做梦,让那本该站在世间最高处的孩子跟在你这个废物身后一辈子,最后烂在那个破道观里面。”老人一点点松开自己的脚,刘恒元握剑的手中血液开始流通,结果就是整只手臂又开始不断的涌出鲜血,要不是刘恒元已结金丹,靠着一口道门真气续着命,早就昏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过”老人又猛地将剑身踩到泥土之中,“要是你没有伤到我,你和那小子都得死。”

老人的脚一点点松开,但刘恒元握剑的手犹豫了,这是他第一次手握出了鞘的剑,却犹豫要不要出剑,要是他现在放弃出剑至少刘一七能活着,能跟着这位老人修行,刘恒元不得不承认这位老人比他强,而且强很多,他也能看出老人是真心想要收刘一七为弟子,因此只是恰到好处的将刘一七震晕过去。

要他磕头求饶自断一臂以求苟活是不可能的,那如果让刘一七活着拜入这老人门下呢?也许确实比跟着自己好,刘恒元开始运转秘法,一颗金丹悄无声息的破碎,形成一道壁障遮挡住他人窥探,回想起那日收刘一七入门中,那孩子说要振兴山脉时清澈而坚定的眼神,一如自己当年,刘恒元开始给留下刘一七留下自己的遗言:“一七,师父走了,师父要接着去游历这大好河山了,你就跟着这老者修行吧,振兴山字脉有我,好好修行,别让师父把你落在身后太远了。。。。。。”

刘恒元运转秘法,以自身道行为代价,只为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留下这几句遗言,不过他还没说完遗言,老人便一指弹到他的眉心,在他耳边留下了一句话,“小子,时机稍纵即逝,你犹豫的太久了,我改变主意了,你和那小子今天都得死,准备好去黄泉路上团聚吧。”

刘恒元双目猛地睁大,眼中满是不甘与恨意,但他什么也做不了,随后刘恒元便失去了意识,老人有些愧疚的看向刘恒元,开始慌慌张张的掏符箓和灵药,“我以前怎么没觉得山字脉的人这么倔,这两个小子怎么这么倔,差点给老夫闹出大事,还好还来得及。”

后来老人将刘恒元和刘一七安置在一小屋中,便有了刘一七后面所记得的一切,但他始终不知道师父与老人聊了些什么。

老人与刘恒元并未致歉,只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说当初离开道观确实对不住祖师和师兄弟们,也并未告知刘恒元当年离开的原因,反而让刘恒元好好修行,振兴山脉。

后面老人犹豫再三还是告知了刘恒元,如果没有刘一七,所有的一切机缘都本该留给他刘恒元,他刘恒元心性上乘,天资卓越,但刘一七年纪更小,气运更盛,最重要的是更加契合他朱万越所给的大道机缘。

刘恒元从交手到后面老人讥讽他,再到此时聊天,他都并未开口说话,此时却笑道:“没事的,一七他本就该比我走的更远。”

老人眼中的欣赏之色愈来愈浓,但那些机缘始终还是刘一七的,因为刘恒元自身已经在走出一条相比与传统山字脉的不同大道,也正是因此刘一七才更适合他留给后辈的机缘,但刘恒元未来成就未必就低了,说不定不多时日,山字脉便另起一条不同的山字脉。

刘一七还在灵山中修行着,他不知道的是就在离他不远处,他师父刘恒元如今道心已经受损,一身道行正在不断消散,心中大道趋于断绝,但因为刘恒元每次都在他面前伪装的很好,所以刘一七还不知道此事。毕竟刘恒元走了不少年的江湖,想要骗过一个对自己无限尊崇的弟子不算什么难事。

与老人交手那时,他怒意上头,又被打的头昏脑胀,纵使那老者漏洞百出,他还是没能认出那老者竟是自己辈分上的师公。

其实对刘恒元来说,与人比试道法输了便是输了,他还没有自负到天下无敌的地步,更没有什么自己是天才,输不得的可笑念头,只是他觉得自己好像辜负了弟子和整个道观的期待,自己和刘一七虽然最终都完完整整地走出了那片山,刘一七也因此得了大机缘,但那种无力感,那种愤怒、恨意、委屈、不甘以及那种死亡的威胁还仿佛缠绕在他脖子上,让他喘不过来气。

他在密室中尝试练气,但他现在的状态连引灵气入体都做不到。

大年三十就在阵阵寒风中来临,任青早早的便买好了年货了,今日便没有上街,选择了关店,书院也都放了假,任西楼今天练气醒来之后便听见爹娘已经在厨房忙活了,任西楼走出房中。

“西楼,除夕快乐。”

“西楼,除夕快乐,快来看这衣服和靴子合不合身。”

西楼穿上新衣服让兰伊环视了一周后,兰伊满意地笑了笑。

“果然刚刚好,我家儿子真好看。”

任青和兰伊在做出一大桌饭菜后也换上了新衣裳,一家人就这么开始了除夕节的一天。

今天自家的医馆也选择了闭门歇业,客人也在今天都没有来拿药,任西楼就这样在家中和爹娘打闹,听兰伊讲故事,看任青写春联。

与此同时,帝都,州城也都在热热闹闹的过春节。

吃过了晚饭,便是烧纸钱给自家已经过世的长辈,任西楼的奶奶在任青十六岁的时候因病逝世,爷爷也不慎摔倒,经过了兰伊医治却也离去,所以任西楼从没见过自己的爷爷奶奶。

烧纸钱之前需要将纸钱分开,立起来摆放,每两个方片的纸钱放成一个“T”型,再一个个“T”组合在一起,便出现了一个个“口”。然后在每一个纸钱堆前再点上一对蜡烛,三支香。

任青每次在这个时候都沉默不语,都是兰伊在一边说着:“爹,又是新的一年了,你要保佑着你儿子骑马路上顺顺利利的,保佑你孙子健健康康的。”

“娘,过新年咯,新的一年保佑你儿子生意上顺利,你孙子学业有成。”

然后便是需要给每个纸堆旁放上一叠纸钱,这是给旁边人的茶水钱。

兰伊每次都会在这个时候说上一句:“来,长辈些,这是给你们的茶水钱,拿了茶水钱就不要抢我爹娘的钱了哈,可以的话也保佑一下我们家里面。”

以往任西楼总是草草地在每个纸堆前跪下,飞快地磕完三个头,作揖,学着娘的样子求保佑,无非也就是求保佑自己明天的压岁钱多些,求着明天上坟祭祖不要再下雨。

任西楼以往总是尽可能快的做完这一切便走出房中,因为这个习俗是在饭桌旁进行,房中温度实在太高,气味又难闻。

每次点燃纸堆的时候都是先点燃纸堆,再点燃那堆“茶水钱”,这个时候哪怕是以任西楼的身高也被烟雾熏得眼泪直流,不得不蹲下,所以任西楼总是赶紧的就出去了。

任西楼不知道的是,每年兰伊都要在一旁等到纸堆燃尽,再收起灰烬打扫完房间才会退出房间。

冬季天黑的早,夜色早就笼罩了天空,今年任西楼在一片火光中,认认真真地跪下磕头作揖,久久的低着头,他嘴中不停的念着,求爷爷奶奶保佑他那个忘了让爷爷奶奶保佑她自己的娘亲,直到念完了所有的话才抬起头。

地板已经因为燃烧的纸钱开始有些温热,任西楼磕下最后一个头,给爷爷奶奶道歉,去年因为在灵山中修行没能回家过年,没能给爷爷奶奶磕头。

任西楼起身身形一闪便冲出房中,兰伊和任青已经习惯了,反倒是刚才任西楼认认真真的磕头作揖让他们俩有些不习惯。

“西楼好像又被熏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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