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这些不过是你自私自利的借口罢了,我只是让苏湛跟你说一声游戏开始了,你就迫不及待的朝我出手了。”
“还是让你的清哥出手,然后你再派吴垢在后面跟着,只要葛清得手,吴垢就立马出手,神不知鬼不觉,我说的对吗?”
“你看看你,比苏湛这虚伪男沉不住气多了,他啊,不过也想借你的手除了我。既可以得嫁妆,又能了却一桩心事。”
“你都让他当了十几年的绿毛龟了,怎么他这虚伪的毛病你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卿沫走到柳氏的身前,弯腰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和葛清同是出自于星耀国,你说我能不能逮住你背后之人呢?背后之人要是知道了你的一意孤行,会不会比我更想让你死呢?”
柳迎春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卿沫,她……她怎么会……
死不可怕,生不如死才可怕。
未知的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被关在祠堂的苏咏曼披头散,衣衫凌乱的从祠堂一路飞奔过来,听到的就是这可笑的身世。
她居然不是苏国公的女儿,只是她母亲和别人偷情的产物。
这一刻,她无比的愤怒,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家世,她高人一等的家世,如今却是她最难以启齿的痛。
她跌跌撞撞跑到柳迎春的面前,声嘶力竭的喊道,“母亲,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滑落。
看着呆呆的坐在地上的柳迎春,她不可置信的后退着,嘴里呢喃道,“不会的,不会的。”
她仿佛魔怔一般,在看见卿沫的那一刻,所有的恨和怨全部炸裂开来,她双目猩红,如索命的厉鬼一般,“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们,我不会放过你的。”
卿沫黑眸微眯,眼神变得探究玩味起来,“你怎么不放过我?有病得治!你认为我这人很大方?开玩笑哦!”
毒药拌饭好好了解一下。
卿沫朝着暗处挥挥手,一个一身黑衣男子出现在卿沫的面前,恭敬的道,“主子。”
“送她a套餐。”
“是。”男子没有多余的话,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抹布,塞进苏咏曼的嘴里,拖着她就往外走。
季承宥嘴角微微抽搐,眼里带着探究,终究没有抵得过好奇,问道,“卿沫姑娘,什么是a套餐?”
卿沫转眸,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季大人也想了解一下?”
季承宥微微一滞,尴尬一笑,“没有,没有,下官绝对没有,纯属好奇,好奇……”手臂颤抖的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冷汗。
娘哎,这姑娘太恐怖了,笑的时候都像是自带杀气一般。
惹不起,惹不起。
就在他以为卿沫不回答的时候,卿沫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a套餐就是毒药拌饭。”
柳迎春听完卿沫和季承宥的对话,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眼里是浓浓的不可置信,随即像是了疯一般的嘶吼道,“你个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的曼曼,你这是私设刑堂。”
“季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你不管管吗?她这是什么行为,她这是杀人。”
“聒噪。”卿沫一根银针下去,柳迎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季大人,这人就交给你了,给她来个d套餐,斩套餐吧,她是敌国的奸细,证据晚点我给父皇看过后,会让人送给大人的。”
一听卿沫的话,季承宥连忙严肃的道,“好,下官这就带人回去,到时候姑娘知会一声,下官万死不辞。”
“好。”
季承宥手一挥,和衙差带着人就离开了苏国公府,和苏湛都未曾打招呼。
苏湛气的直喘气,他眼睛阴森,仿佛一只要吃人的恶鬼。
竹渊和云痕回来了。
“主子,没找到。”
卿沫淡淡瞥了苏国公一眼,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