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清想拉他的袖子让他说话注意一点,结果发现自己没能找到他的袖子,于是就随便抓了一片布料扯了扯,小声说,“师父,这可是在人家的军营,处处是别人的地盘,咱们还是小点声吧,而且……您的穿着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雁回见连若清都这般说,自己却嫌弃地扯回来衣服,“懂什么,这种穿法可是我独创的,天下之大竟没有人能懂我的创意,真是令人失望!”
好在宫御宸及时解释,“此人是乡主所请之人,带他们下去帐子里等乡主吧。”
南冥挠了挠头,原来是自己看错了,不过王妃邀请之人为何穿得破破烂烂的这么像乞丐,这疑问被他压在心底,面上还是应了宫御宸的令。
两人跟着南冥走了,南冥将人带到一处帐子里,吩咐婢女们将人照看好了。
雁回见人走了,才悄悄对婢女说道:“姑娘家,你们军营里有没有酒啊,给我来上一壶,最好是装到茶壶里别让人发觉了。”
他话说得小声,可架不住那婢女脑子转得慢,一下竟没反应过来,大声道,“您为何要奴婢将酒装到茶壶里啊?”
这下好了,若清听了个一清二楚,“什么酒,师父您又想喝酒了。”
雁回悻悻地望着他,“什么酒啊,我不知道。”
若清自然是知道师父的秉性,才不信他说的话,于是便对婢女说,“劳驾,茶水就好,酒就不用了。”
那婢女这下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害得这位老爷没酒喝,只能略带歉意地看了他一眼,俯身退下了。
雁回没能喝到酒,又开始生气:“你就给我喝两口怎么了,我死不了!”
“不行,”若清一口回绝,一点犹豫都没有,“我反正说不过您,等小九来了我让她管。”
话音未落就听门口传来一道女声:“谁要喝酒啊,不会是雁回老头吧。”
是林九夕的声音,两人都听出来了。
林九夕一回到军营,就有人来告诉她说有两个自称她请来的人在帐子里等她,还说什么其中一个人穿的邋里邋遢像极了乞丐,最开始林九夕还疑惑呢,说为什么会有一个人穿得像个乞丐,直到她看见了雁回。
“雁回老头,你怎么换风格了,穿成这样又是你自己的设计?”雁回没事儿,除了喝酒就是捣鼓衣裳,常常变着花样地做衣裳,这回一身破烂样子的袍子怕也是他的杰作。
对此,雁回还洋洋自得,“是啊,好看吧,他们都不懂我的灵魂,小九你一向慧眼识珠,你来看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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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夕不忍泼他冷水,只好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来:“挺好的……”
得到人肯定,雁回高兴得像个孩子,“我就说你们这些人不懂鉴赏,还是小九这丫头懂我!”
林九夕生怕他一个劲儿地抓住此事不放,连忙转移话题,对着若清说道,“若清师兄好久不见啊,这些年一切可都安好?”
若清俄也是好久没见到林九夕了,总觉得她现在身上的气势变得比以前更强了,眼底也有了几分真诚的笑意,早听说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想来是因为此才会发生这些变化。
“我们一切都好,倒是小九你,我们远在山里都听说了你在大盛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真是长大了有能耐了。”
“那可不,也不瞧瞧她是谁教出来的,怎么也有我雁回的一份儿。”
三人许久未见,说了好一番话来叙旧,之后才走上正题,说起东璃大祭司的事儿来。
“大祭司精通阵术,而我阵术实在是一般,同她对上必是输,只好将你从山里请来了。”
雁回也难得正了神色,“我来之前查了你口中那位大祭司的来历,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故人之徒。”
故人之徒?难道说大祭司还有什么别的来历,她曾也查过这人,但都无疾而终,没想到这人倒让雁回这老头给查出来了。
雁回说,大祭司师从雁卿大师,也就是雁回的师弟,当初雁卿叛离师门私逃下山来到东璃,只是碍于门规他们也不好插手山下事,雁卿一没作乱二没暴露身份,师门也就放任他去,只当作从未有此人。
直到后来林九夕给他们送出信去请援,他们这才发现雁卿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传给了她,她竟帮着东璃滥用阵术霍乱一方,至此他们也不得不出面制止。
阵术本就不该在山下出现,也不该大规模地用于战争,要不然为什么他们师门常年生活在山中呢。
怪不得,之前林九夕还曾疑惑说为什么在东璃竟有这样厉害的一位大祭司,世间阵术最厉害的当初青玄门了,雁回就是如今青玄门的长老,她从小也是经常去隔壁青玄门玩耍,倒从未见过大祭司,既然不是青玄门的人,又如何习得这般厉害的阵术。
如果是雁卿大师的徒弟,这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
“那对付大祭司的事儿就拜托你们了,她阵术了了得,你们也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当初见识过她女儿的阵术,想来大祭司的阵术比她女儿应该是只高不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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