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却并无人应答。
清娇软软怯怯地缩在水中,一双杏眸盈了漫软水雾,娇软如惊兔地盯着那屏风后,“何人在那里,快、快出来!云姣?”
小软音儿娇娇糯糯,虽是凶巴巴的,却也没多少气势。
屏风后,有人轻笑了一下,很不将某良人小主的娇凶威胁放在眼里。
清娇可是听到了,顿时吓得一双惊兔水眸圆瞪轻颤,连忙娇娇喊人,“来人!快来人啊!绣妩!”
撩水声慌慌,小软音儿娇怯颤颤,在这水雾氤氲的围房里显得那样娇软。
屏风后,某人听到窝在水里的小人儿凶巴巴地开始叫人了,终于动了动。
在琉璃宫灯的漫光下,清娇透过朦胧水汽,也看到屏风后映出的高大身影,位置就在屏风后的热水桶附近。
清娇缩在水里怦怦的小心脏一顿,杏眸染了诧异,“顺高?你怎么还没出去!还不快出去!”
“呵。”
又是一声轻笑,低沉嘶哑,幽深如蛊。
清娇怂溜溜地听着这声再熟悉不过的低笑,一双水眸瞪得圆滚滚,还不等她反应就见那身影一动,竟要从屏风后走进来。
顿时,小兔子就被吓得花容失色,“放肆!你你干什么!不许过来!还不站住!来人,快来人啊!”
可是,屏风后的人在小蠢兔娇软怯怯的威胁中,依旧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隽面如冠,偏生这矜贵清冷的俊脸上噙着一脸痞肆,薄唇勾痞笑,好不混账。
“娇娇,进了本王的匪窝就省些力气吧,娇娇就是喊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霍孟极一双狭眸尽染狼光痞肆,好不要脸地直勾勾看着香香软软泡着澡的小兔儿,狼肆幽幽,喉结大滚。
清娇看清了出现在面前的人,震惊地瞪圆了眸子,懵愣错愕地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这的混球祖宗,呆了呆,才在他匪里匪气的混蛋调调里回了神儿,顿时娇靥煞红,羞恼娇气瞪了他,
“殿下?!您、您怎么在这儿?您、您怎么能说得跟、跟……(土匪)一样的话啊!”
要脸皮的小人儿到底怂溜溜地没敢形容某祖宗说的这些话。
这哪是尊贵的皇子殿下!简直就是那山上匪窝里的山大王!
清娇软凶凶地羞瞪了这人,在这祖宗愈狼光色眯眯的眼神儿里,小身子很没出息地往水里缩了缩,无助又软怜地瑟瑟缩缩,“殿下您自重一点,妾、妾在洗澡呢!”
霍孟极薄唇噙着混账的弧度,手上拎着一个热水桶,狼笑幽幽地凑到了自家香软小兔儿的桶边,抬手混蛋地勾了娇怜无处躲的她的小耳垂,“本王知道啊,本王就是等娇娇开始洗了才出来的,娇娇没现吗?”
“……”清娇看着好不要脸凑到她桶边的这人,躲无可躲地又羞又恼,气嘟嘟地瞪了他,“殿下!”
霍孟极对上她水雾盈漫的娇兔眸,知道再多逗她就真的恼了,立马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色眯眯的眼神儿,勾了凳子来坐到了旁边,噙了温宠痞笑,循哄低诱,
“娇娇怎么这样凶,本王这不是想给娇娇个惊喜?怎么娇娇见本王来陪你不开心吗?”
男人沙哑磁性的低声温哄深诱,响彻在某娇香软嫩的小姑娘耳畔,深沉又温柔地蛊惑着好骗的兔儿。
一边哄着,他还一边慵懒随意搭了手在她的桶沿上,长年握剑的手掌在水雾朦胧中模糊了指节上粗粝剑茧,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撩了撩花瓣香软的水面,撩起了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