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女人出一声惊呼。
一块滑板正中持枪人的后脑致使他休克过去。
女人回头一望,却现一个双马尾小女生捡起落到地上的小方块包装袋。
“你……乌百桓?”女人又一次惊呼出来。
“寒子瑶,不,还是叫你,干燥剂女士吧。”乌百桓得意的摇了摇手中的小纸包,接着对她就是一顿“整理”,让她昏了过去。
“打完,收工!”乌百桓擦了擦鼻子不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但同时也疑惑着手中拿着的干燥剂。
不知过了多久,何菲在一个类似医院的地方睁开了眼睛,而在他旁边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正啃着苹果看着他的浑身缠满绷带的……人。
“噗嗤哈哈哈哈,你谁吖?”何菲下意识的就笑出声来,结果就是那个绷带人把啃一半的苹果扔到他脸上。
“神经。”绷带人平躺回床上,默默盯着天华板。
“你为什么要帮我?”绷带人突然说话,虽然有些别扭,但可以听得出来是个女人的声音。
“啊?你是?”何菲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我是付回雅。”绷带人坦白道。
“……我……”
“你是不是喜欢我?”付回雅又侧过身子问。
“没有的事……”何菲在心中吐槽道:“喜欢你这个公交车,还不如喜欢那个暴力女。”
“喜欢我的男人很多,我喜欢的,你可是头一个。”
“……”面对如此离谱的表白,何菲当时就想站起来跑掉,奈何直不起身子。
事已至此何菲不得不转移话题:“话说你为什么会找寒子瑶单挑啊”
“哦,都怪那个周扒皮,他威胁我,说不找她麻烦,就把我所有的男朋友都曝光。”
“……好的,等等,我的脑袋信息量有点大,稍等一下。”何菲捂了捂头,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人还挺实诚。
思考片刻,何菲又问道:“那你说的那个周扒皮是怎么知道的?”
讲到这里,何菲明显看到付回雅抽搐了一下:“都怪那个什么内库太监,大内总管什么的,要不是他把我们的东西放到招领处那里,他们也不会为那东西吵起来,我们可是缝起了一个心形啊!”
“ohmygod……”何菲这时候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射出去的子弹,正中眉心的感觉。
“不是你好端端的把那些东西丢宿舍干嘛?”何菲开始反驳。
“你听过叹息桥的故事吗?”
“啊?”何菲被问得不明所以。
“相传叹息桥的两边,一边是监狱,一边是法院,相爱的人站在上面亲吻就可以白头到老。”付回雅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光。
“那这和你乱丢东西有什么关系?”何菲逐渐不明白他们的脑回路。
“你看看,叹息桥一面是监狱,一面是法院,我们的秘密花园,不也是一面是校园,一面是青少年活动中心吗?我们在那里留下彼此的回忆,就是希望能够白头到老啊。”付回雅,越说越激动,甚至留下了几许泪滴。
“这个……”何菲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思来想去也搞不懂,这么离谱的故事是谁传出来的。
后知后觉的他现了这一切的联系者,就是那个周阿黄……
“虽然能理解了,但是,我怎么有那么一点点悲伤的感觉呢,靠!”何菲表示理解了,比不理解还痛苦。
“那为什么你要和那么多的人那个呢?”何菲终于问出了心底里最后一个疑问。
“因为,我没有爱啊,没有人会关心我,是否受伤?是否饿了?是否恐惧?是否是喜欢晴天或是下雨天,是喜欢裙子还是裤子,蓝色的鞋还是粉色的鞋,只有去医院的时候才听得到医生的嘱咐,多注意休息,可医生,从来不问,我们到底有没有休息的时间,他们认为命比一切都重要,可我认为,爱比命重要,有了爱又怎会轻易得病呢?我只想找一个,爱着我的人,所以我愿意相信每一个陌生男人,这是我的本钱,一种叫青春的东西。”
付回雅说出了心里话,她就那样看着天花板,沉默的流下了泪,她也应该流下泪,试图为自己的青春忏悔。
何菲也没有说什么,他的眼光透过四周雪白的墙,静静的落在窗外,那里,有两只蝴蝶正在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