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白、香、美、乖、甜。
谢行之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这次越看他越是眉头紧蹙。
他目光定在她身上“前凸”和“后翘”那两个地方,着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的肉怎得就只长在这两处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着那张偏幼态的小脸,蹙眉追问:“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摆布,心里很委屈。
她两辈子都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
那力气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着甲胄,手上的剑尖还挂着血,浑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气。
好好的一张俊脸,眼底泛红,眉宇间也有着抹煞不去的戾气,周身那股子带有野性的侵略气息堪堪压的人透不过气。
好凶,好可怕。
看起来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很有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我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了。”
谢行之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几息之间,他确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测。
夜间相伴那会他就有所察觉,这个即将十七岁的姑娘很特别。
遇到任何事情反应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独特想法。
并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温吞,总结不甚聪明。
他紧紧盯着人家姑娘的小脸不放,又问:“你的名字?”
“宋妧。”虽然声音又软又轻,但有应有答。
很好,谢行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又觉得有趣,要说这姑娘傻吧但那双眼睛却很灵动,且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识时务。
他把人从榻上抱下来,人刚落地,他就现宋妧长得过于娇小,身高才将将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十三岁死里逃生离了京,在边关隐姓埋名他是吃过苦的。
他十四岁时为了隐藏身份,住的军帐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军营里的红帐子,那处全是营妓。
糙兵莽汉不甚讲究,言语间豪放不羁,因此他不该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
他即将二十有三,整日里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
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
那是什么眼神?
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他好饿,就好像要吃了她。。。。
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她下意识觉得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来软的。
不然。。。。。试试?
她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态度,她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这位叔。。。。。”
话未说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测的视线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随后,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话说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亲,行之哥哥你送我过去,行吗?”
谢行之点了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最后坐在他的臂弯里。
谢行之很喜欢这个抱法,他转身离开大殿,外面还有诸多要事,他还要去处理。
刚踏出殿外,他的头颅便开始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谢行之,让我出去,你只会蛮横行事,你我说好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