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门菱听见在那儿乐呵:“我师妹修得是无情道,你们好好伺候她。”
这几位哥儿一听,大惊:“无情道怎的还到这地方来?”
公门菱也不解释,只笑着说:“这你们就别管了,伺候好她就行。”
坐在苍舒旁的哥儿一听,将酒杯更往里递了些:“姑娘竟还是修无情道,好生厉害。”
苍舒只觉得迷迷糊糊,听他这一说立马反驳:“以后不修了。”
“姑娘可真会说笑。”
苍舒没管这句话,目光稍盯了他片刻,将人盯得面红耳赤,才凑近了些,问:“你身材真好,可能摸摸?”
公门菱:“……”
那哥儿害羞的没敢说话,只点了点头,苍舒意识模糊,看不太清楚,见没声音,以为是拒绝,道:“你若不想便算了,我不强人所难,我长这么好看,不让我摸…”
苍舒咧嘴一笑:“是你亏。”
哥儿:“……”
窗外风声变大,门被吹得作响了一声。
可屋内,依旧是歌舞升平的景象。
他又想凑上身去,但下一秒,就见苍舒猛然站起身,将周围坐着的人给吓了半死。
“我出去趟。”苍舒指了指门,“我去后院吹吹凉风。”
公门菱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门响起,又关闭,没人跟出来。
苍舒用灵力散了些酒气,晃悠地走在廊上低头看下方的舞姿,直到有些看腻,才背着手往后院走去。
只不过临走时,她不经意往间黑灯的屋内瞧了眼,才大步往外走。
屋内月光凉薄,淅沥落下几道,隐隐约约还有些声音响起。
“见安,这小姑娘是现我们了?”一人躲在屋内喘气,遥想刚刚那青衣女子的那一眼,不经意间便打了个寒颤。
他又抓紧问:“你觉得如何?”
那姑娘姿如玉竹,身如松柏,遥遥看的一眼,像是初春树梢还未融化的雪。
看着就像是块咬不下的硬骨头。
被问话的少年摇头哼笑了声,自顾自地踩着椅,用桌上的茶水洗了洗染血的刀锋,懒洋洋答道:“很俏丽的仙子。”
寒凉厚重的刀片映照着寂静的夜月,光照折射时,无意间透出那双如狼崽子般的眼睛。似乎是有些漫不经心,他慢悠悠的将刀片换了个面,又用水浇上去,才转过身,倚靠着桌,拿起刻着金枝的桌布慢悠悠地擦了擦手。
这是一个极其风流的少年。
宽肩窄腰,每次起伏都掩盖不住浑身的血腥。不过他长着一副好模样,于是这血腥场景便硬生生的改了颜色,变得过分旖旎。
“见安,谁问你那姑娘长什么样了!”那站在门前的男子见他一脸懒散,忍不住提醒。
那少年抬起眸,将桌布放下,笑道:“你慌什么。”
“她总不能进来看个究竟。”
也对,人都已经走了,总不能回来在看?而且就算回来,他们二人也早就走了。孟林东想开,踢了踢地上两具尸体,顿觉得轻松了些:“这下任务可算完成,咱们两个也好回去参加仙门大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