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听着,无法反驳,拧眉静默了一会儿,却是很认真地看向苏棠梨问,"你真的想跟我洞房?"
"我。。。。。"
好像,也,不是吧?
苏棠梨噎住了,她抬头看向面如冠玉的白屹洵,愣了愣,又陷入了沉思。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整本小说都是围绕着女主和白屹洵他们来写的。
因为这是一本科举权谋小说,自己若是脱离白屹洵,那她这个角色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万一消失了咋办?
这可是小说世界,想让她死,这还不简单啊?
不成,苏棠梨这个角色,就是为了白屹洵存在的。
若是没有了存在的联系,谁知道她会不会惨死啊。
所以白屹洵之妻,这个名分得有,何况他无论是相貌人品都绝好,往后又是权倾朝野的首辅。
做他的妻子,有什么不好?
只是洞房啊,她就是撩撩白屹洵,夫妻之事,还是得两情相悦才好。
苏棠梨擦干眼泪,笑着说,"我觉得夫君说得对,是得等我及笄,夫君都怜惜我现在小,身体承受不住,那我就得更加疼爱我自己才好。"
"所以,等我及笄过后再说。"
"好。"
听着,苏棠梨朝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白屹洵看去,又瘪嘴,她这个美人入怀,白屹洵竟然毫不心动的。
不过,他不喜欢苏棠梨,也不会为了夫妻之名碰她。
身心如一,极为难得。
古代农村,女子的地位可谓低微,最主要的就是传宗接代的存在。
按理新婚之夜,就是为了这个,男子娶了女子,就该行事的。
因为还得验证贞洁,若不是清白之身,还真的沉潭了。
哎,这古代啊,女子想生存,还真是难啊。
而白屹洵还真是松了很大的一口气,苏棠梨即便是真的不怪自己了,但他们之间终究隔着一条人命。
苏棠梨哪会真的愿意跟自己亲近啊。
只怕只是害怕自己会休了她吧?
想明白这一点,他看向也不继续追着要洞房的苏棠梨说,"你先休息,我去厨房做饭,待会儿给你送过来。"
"好,多谢夫君。"
白屹洵听她叫夫君,已经习惯了,只是瞥到桌子上的布包,拧眉说,"今晚你就休息会儿,刺绣可以等到明天。"
"嗯。"
见她忽然乖巧起来,白屹洵还真是没有习惯,不过也可能是她真的摔疼了,顿时还很愧疚。
但听着外面妹妹的叫声,他便关上门,去了厨房。
苏棠梨瞧着他出去,只是轻笑了几声,又将刺绣的东西都放好,感觉后背作疼,不由得拧了拧眉。
看来自己,还真是摔着不轻啊。
也幸好白屹洵很清瘦,不然她真扛不住。
但她得上药了。
"吱嘎--"
"你!"
苏棠梨刚解开衣服,正要给肩膀上药,就见白屹洵端着一盆水僵硬在原地,两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随即她看着自己露出了的肩膀,又见白屹洵红着的脸,明白了什么,忙将衣服拉上,却触碰到肩膀处的伤口,疼得她的面部都扭曲了一下。
"你没事吧?"
白屹洵是见妹妹装好了热水,便给苏棠梨端来,却不知道她竟然在里面擦药。
不是说,手臂受伤,擦不到嘛?
果然就见她疼得闷哼了几声,忙过去,可触碰到她的肩膀,柔软细腻的触感传来,顿时他又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