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搭扣还没扣上,她忽然贴上来抱着他,满眼都是好奇,目光似有若无地往下瞄,指尖朝下指指,问他“这为什么是歪着放的。”
这都问
江槐序纯属被她弄麻了,满嘴跑火车,随口敷衍她“太大,正着放就跳出来了。”
在江槐序以为从她嘴里也出不来什么更过分的金句时,她忽然说“是吗,让它跳出来我看看。”
江槐序
“能不能有点女孩子样子。”
南蔷笑“女孩子什么样子是你规定的”
“行,那男孩子什么样我可以规定吧。”他死死拽着裤腰,就是不给看。
南蔷接着闹他,早就掌握了哄他的技巧,笑道“给女朋友看一眼怎么了,女朋友都不能看吗,女朋友千里迢迢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来见你就是这个待遇,那当你女朋友有什么意思。”
某人被她磨得不行,“行行行,都给你看给你看。也不怕长针眼。”
一看就一不可收拾了。
再次醒来都快晚上了。
南蔷都快笑晕了。
江槐序诅咒别人长针眼,结果睡醒以后他自己长了一个,就在眼睑下面,长了一颗小小的。他醒来以后哼哼唧唧半天,说都赖她。
其实不扒着眼皮都看不见,就是睁眼闭眼的时候磨得有些痛。
晚餐时,彭愿认认真真关心“听说你眼睛上长了个麦丽素,没事吧。”
江槐序“那叫麦粒肿谢谢。”
等到他们从纽约回来,距离大学开学也只剩不足半月。
没了管教和束缚,两个人彻底过上了荒淫无度的同居生活。
自从尝过了男人的味道,南蔷就有点欲罢不能,偏偏家里这位还是个禁欲主义,时不时就不让亲也不让碰的。
傍晚,她刷手机刷到腹肌绝美的ido,边撩衣服边跳舞,没忍住循环了两遍,退出来向下划了划,又动动手指划了回去再看一遍,最终意犹未尽地点了个赞,希望大数据能够记住她的喜好。
注意到一道冷淡的视线,南蔷心里咯噔一下。江槐序一言不地走过来,抓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腰线,腹肌一块一块,凹凹凸凸。
南蔷都没忍住笑了,心说他一定在暗中悄悄使劲儿呢吧,绷得连呼吸都不均匀了,但她就是忍着不夸他。
直到江槐序憋了一晚上终于绷不住了,问她“摸够了以后还看别人的吗。”
“不看了不看了。”南蔷狗腿笑,又问,“那要是没摸够怎么办啊。”
“那就再摸会儿。”
“那要是还是不够呢。”
“那让你摸点别的行吗。”江槐序抓着她的手摸了点别的。
纯属意料之外,南蔷瞬间脸颊爆红,冒着热气,“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又是另一个傍晚。
“你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沙上,南蔷缩在江槐序怀中吸了吸鼻子,忽然感叹。
江槐序笑得慵懒“你好像经常说这句话,你有没有听说过,如果觉得一个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就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
“是吗,那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好闻了。”南蔷淡淡道。
“你是想说对我一见钟情表白还这么隐晦”
“你不是就想听我说这个,那你觉得我呢,好闻吗。”
江槐序拉过她的手,低头闻了闻她的手腕,揣摩了半天“嗯,肉味。人肉味。”
“能不能别这么敷衍。”南蔷捶他一拳。
江槐序被骂就乖,从背后把她抱过来,头埋进她的脖子,真诚作答“嗯,很好闻,南南的味道。”
“南南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南蔷好奇问。
“我女朋友的味道。”他答。
“那是什么味道”
“玫瑰味混合着皮肤味。”
“切,我还以为你会有浪漫一点的形容呢。”
江槐序想了半天,拽了句文艺的“嗯。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一朵玫瑰的味道,够浪漫吗。”
聂鲁达的诗当然够文艺。
“还不错。”南蔷鼓鼓掌,“继续。”
这种诗江槐序自然是信手拈来,接下来是博尔赫斯专场。
“一朵玫瑰